真的,他聽這些話都聽上繭了,剛開始的時候或許還會隨著附和幾句,可是這貨也太不自覺了,每每都如此說著同樣的故事,他不嫌累人他聽著都替他累。TUT,如何,耳朵受不了,遭不住了這。
柳仲彥聽了這話,兩眼閃光,道,“靈淵君想聽新鮮的。”
瞧著某人兩眼放光,靈淵心裡暗道一聲,不好。還不待他反應過來,柳某人就拽著他的手,激動地開始訴說。瞧著某人不停翻動的嘴唇,靈淵好似覺得整個天都開始旋轉起來。
真的,他眼暈,被晃得/(ㄒoㄒ)/~~
“柳執事……”靈淵扶住額頭,打斷了激動的某人,“此刻時日已經不早了,你還是回去吧。”——拜託,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好吧?哪兒來的趕緊回哪兒去,別折磨小爺我就成。(╯﹏╰)
說到這裡,原本一臉興奮的柳某人臉色突然黯淡了下來,那雙閃著光的眼眸也暗淡了下來。靈淵瞧見,心裡一時不忍,暗怪是不是自己太狠心了?正在這時,突聽某人哭喪著臉道,“我不能回去?”
靈淵一驚,道,“為何?”
柳仲彥吧啦了下腦袋,道,“我故事還沒講完呢?”
咣噹——某隻可憐的傢伙直接倒地,天,誰能告訴他,這世上還有比這貨這麼不要臉的嗎?“沒有,自然是沒有的了。”
空氣裡突然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聽見這聲音,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靈淵又到了下去,而且倒下去的時候還保持著雙唇張開,下巴幾乎脫臼。
他看見了緩緩走來的那個絕美的男子。
妖孽。望見這個男子的時候,靈淵的腦子裡突然閃現出了這兩個字,然後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就看見某人像只小狗似的轉身嬉笑地奔到了男子面前,那張氣諂笑的臉讓靈淵忍不住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某人一番。
“你告訴我,今日你去了太上老君的府邸。”冷豔的美男子突然突然化身為暴力男,捏著某人的耳朵往回走,邊走邊怒喝,“可是,你居然給我滾到這裡來喝酒?我上次怎麼說的,你要是在敢喝酒我就……”
遙遠,男子的怒喝還在耳邊響起,靈淵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此刻他總算是有些同情柳某人了,說實話,有這樣一個媳婦兒,卻是可怕?他發誓,這輩子他都不找媳婦兒了?找媳婦兒有可能會掉耳朵,他才不要定這個光禿禿的腦門卻兩兔子耳朵,那樣忒難看了。o(︶︿︶)o
“媳婦兒……媳婦兒,耳朵要掉了,疼,真疼TAT”——有句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愛極了用腳踹,瞧他媳婦兒多疼他,可是媳婦兒,屁股上這一腳下的太重了,下次你能別兩腳踹一個地方了不?TAT,疼啊。
“還知道疼是不,我瞧你還不長記性。下次還敢去和花酒不?”
“花酒?”——他媳婦是打哪兒學了這麼一新鮮的詞,感情他知道‘喝花酒’的意思麼?他倒是想和‘花酒’,可是仙界這破地方管理戒嚴,哪裡有‘花酒’可以喝啊。TUT,某人在腹裡一陣哀鳴,卻不知道那點小心思早就被某隻大仙瞭然了個篇,於是,耳朵的力道一緊,某人一嚇,歪歪怪叫,“媳婦,輕點,耳朵要掉了?”TUT,他媳婦怎麼總是逮著他耳朵不放丫?
這戰略不好,忒不好了?
回到府裡,府裡的丫鬟又一陣竊笑,“今日柳執事大概是慘了。”
“你猜,這一次是柳執事在上,還是君上在上呢?”
“我猜呀?一定是君上,你瞧瞧柳執事那小身板,哪裡會是咱們君上大人的對手。”花痴甲如此說,兩眼放光。
“我看未必,你是不知道,咱們君上外面看著強悍,其實關了那道門,上了那張床,那可完全不一樣。”花痴乙說的煞有介事,這是旁人聽了,有些不信,“你個小丫頭,瞧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