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們學習被子這個詞,老師啟發小孩子的思維,道:這個詞很簡單,平時在你們床上就常常可以看見。”羅迪微笑道:“小孩子一聽高興了,紛紛舉手道:我知道,這個詞是媽媽,床上平時躺著媽媽!賢者聽了,又啟發道:這個詞不是媽媽,它是蓋在媽媽身上的東西,大家想一想。”
“小孩子想出來沒有?”瑪蒂娜問道。
“沒有。小孩子一聽紛紛舉手,高興地道:老師我知道,這個詞是爸爸,平時常常可以看見爸爸在媽媽身上。賢者聽了大汗,擺手道:不對不對,這個詞其實是被子,你們家難道沒有被子嗎?小孩子一個個嚷了起來道:爸爸壓著媽媽時,被子根本不在床上,被子在地上呢!”羅迪一看瑪蒂娜,好吧,她又沒笑,證明她又聽不懂這成人笑話。“瑪蒂娜心中有疑問,可是她知道肯定是自己不明白,而不是羅迪說得不好,不敢問出來。
羅迪連說三個成人笑話,瑪蒂娜一個也沒笑,一個也沒聽出來真正的意思。
不過她不理解,反倒讓羅迪高興。
“不要緊,以後就會明白的。”羅迪拍拍瑪蒂娜的肩膀,微笑著安慰道:“你說地雙江並流是什麼?我們開始吧?什麼?只是兩個人同一酒杯喝酒?我,我期待了半天……好吧,我承認,我的思想有點兒不太純潔!兩個人一起喝酒也不錯。跟喝合巹酒差不多!”
獸人的雙江並流就是拿一大杯子,男女兩個都臉挨著臉,喝乾杯子裡的酒,如果灑了出來,那就要多罰三杯,如果不灑地連喝十杯。那男的就可以親女地臉了。
羅迪一聽,暈,幸好是自己,普通人喝十杯,那早倒下了,還想親嘴?做夢!
不過再想想,獸人的肚量跟人類不同,這規定也算合理。
“剛才喝太多了,要不我們喝一杯就好了!”瑪蒂娜生怕羅迪真喝醉了。剛才自己忍笑,讓他連喝了十杯超濃超醇的血紅妝,萬一他醉倒了,那他就輸掉了,醒來一定很生氣。雖然瑪蒂娜表面堅持要贏,但打心底希望羅迪能夠贏,讓自己做他的女人,讓他一輩子都威風凜凜地保護著自己。
雙江並流時,因為某人的壞手摟住了某公主地腰。讓她又羞又驚,酒灑出來了不少。
血紅地酒滴在爆乳之上,讓某狼看得眼晴一陣陣發亮。
“你灑的,你要罰酒,要不,就罰你幫我解紅妝!”瑪蒂娜公主看見羅迪眼睛的光芒,身體發軟,氣息也急促起來,輕聲道:“你要罰酒,還是幫我親去這些酒?”
“廢話。這就是解紅妝嗎?天哪!我太樂意了!”羅迪一聽,傻瓜才會罰酒。
“可是這個要你低頭,不會有損你的男人的尊嚴嗎?”瑪蒂娜生活的獸人社會是超大男主義的國度,要一個獸人吻去妻子胸口地酒,那是一件困難的事,它們寧願罰酒。可是對於人類來說,估計沒有什麼男人不願意這樣做,包括羅迪。
“平時你聽我地。這個時候,咱們不計較那些!”某人是色心動了,並非真的不大男主義。
“別,停,還有儀式沒有做呢……”瑪蒂娜感到羅迪火熱的唇吻在上面。就像烈火烙印般。一直熱遍全身,一直透進心底。不知不覺。她發現自己已經倒在羅迪地懷中,而背後地綁帶似乎已經鬆開,那個大色狼並不止是解紅妝,他越親越大範圍……
“儀式以後再做,不忙!”羅迪吻上了瑪蒂娜的唇,把她地口封住,壞手卻開始攻城掠地,讓獸人公主融化在他的手中。
“不要停!”瑪蒂娜一開始,心中是叫不要,停的,但在羅迪壞手地侵犯之下,她改變主意了。
“別憋在心裡,想叫就叫出來!”羅迪吻著她的耳朵,讓她渾身顫抖。
“我,不,不會……你,你教我!”瑪蒂娜不知道怎麼叫合適,心中害羞,她希望他可以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