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形象。
要知道北大西洋隔著索馬利亞海域所在的印度洋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呢,他怕這艘船開不到那裡半途就沉沒……
比利尷尬的說道:“我這艘船出港的時候就僱不到人,沒人敢乘坐這樣的船出海,沒辦法,我只能僱了一艘小船做陪行,這樣那些水手才願意上船。”
秦時鷗道:“換做是我,我也不敢乘坐那樣的船出遠海,碰到風浪肯定是回不來的,真不知道當初你怎麼能買這樣一艘船。”
比利委屈的說道:“我還不是為了咱們省錢?再說,演戲演全套,這樣的船半途沉沒才說的過去,如果是你的甜瓜公主號開出去莫名其妙沉船,你能解釋的通嗎?”
秦時鷗想想也是,便拍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兄弟,你很不容易。”
聽到這話,比利差點流下眼淚:“何止是不容易,秦,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難啊。招募船員夠難的了,該死的,更難的是獲得運輸證!”
“該死的海關無論如何不允許我們的船出海,說再過幾天讓它報廢算了,我報廢他一臉!你不知道我費了多少力氣。才把這艘船搞出去。”
秦時鷗回憶一下那艘破船的樣子,覺得美國海關還是挺負責任的,放那種船出遠海。就是謀財害命。
隨後,比利又給他介紹了一下,這艘破船如今剛剛進入印度洋,沒辦法,破船開的慢,開快了船員們害怕不肯幹,估計要到達索馬利亞海域。得再過半個月才行。
那時候正好是秦時鷗和薇妮的訂婚儀式結束,他可以閒出手來主持黃金礦的打撈工作。
兩人經常來告別島,住的地方簡單。一個住漁場一個去鎮上旅館居住即可。
晚上給兩人接風,秦時鷗特意做了好幾道毛鱗魚菜,毛偉龍咧著嘴道:“還是算了,最近漢密爾頓的海鮮市場也出現了很多這種魚。我有點吃吐了。”
秦時鷗笑道:“這能跟我漁場的比嗎?毛鱗魚只能吃新鮮的。你嚐嚐我炸的魚,味道絕對不一樣。”
毛偉龍將信將疑的夾了一條炸成金黃色的毛鱗魚,然後蘸了點調味料,在嘴裡一咀嚼,忍不住點頭道:“嗯,你說的對,這魚新鮮的就是不一樣!”
毛鱗魚如果不新鮮,那會比較腥。炸著吃的時候這股腥味尤其明顯。
秦時鷗做毛鱗魚次數多了有經驗了,處理小魚的時候先用白酒和醋堅定處理了一下。這樣鮮魚本來腥味就淡,用白酒佐料一處理,味道便更好了。
毛鱗魚肉是很嫩的,手指長短的小魚,魚肉怎麼會粗糙?炸著吃的話,更好吃的是魚籽,油炸很香,而且別看這種魚的個頭小,魚籽個頭卻夠大,那種咀嚼魚籽的感覺很爽。
吃著晚餐、喝著啤酒,秦時鷗臉上卻帶著一絲愁緒,比利和毛偉龍看出來,便問他怎麼了。
秦時鷗嘆了口氣道:“戒指的事,我現在也沒有想清楚該用什麼質地的訂婚戒指。”
毛偉龍隨意的說道:“大鑽戒唄,你送薇妮一個50克拉的,絕對夠給力。”
秦時鷗冷笑道:“我要送我妻子,不是送小三,我要的是有意義,不落俗套,鑽戒太普通了。當然,如果只是要值錢,那就簡單了,我還為難幹嘛?”
毛偉龍被他說的直眨眼,道:“我也沒說你送小三,送妻子送鑽戒不行啦?”
當然行,如果沒有更好選擇,秦時鷗就要送鑽戒了。其實他心裡有個想法的,可是時間太趕來不及,而且如果訂婚戒指送出了這個,那結婚戒指就沒得送了。
比利考慮了一會,嘆了口氣道:“只有那麼幾種可以送的,鑽戒目前來看是最好選擇,如果當初你的紅珊瑚朝珠沒有拍賣,其實那個也可以。”
秦時鷗疑問道:“這跟紅珊瑚朝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