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託天之佑,師父師母的英靈庇護,總算師妹被嚇唬住了,這時乖乖的走回行宮去。
當然,如果當時他不那麼神色淒厲,下手毫不留情,即使呵叱走了閻霄鳳,仍不會收到現在的效果。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華幼鶯嬌生慣養,從來沒有離開過陸麗莎莎和閻霄鳳,當時,身邊已沒有了陸麗莎莎,再突然走了閻霄鳳,由於她自小養成的依賴心理,乍然間就如同小孩子突然失去了母親。
在這樣的情形下,她當然會感到無助和惶恐,加之江玉帆又是唯一的大師兄,而又是芳心深處準備付託終身的丈夫,在都使她感到不安,恐懼,和失去了抗力。
就在江玉帆低頭前進,默默神傷之際,驀間前面的華幼鶯,突然哭喊一聲道:“師姊,師哥他欺負我!”
江玉帆閭聲一驚,急忙抬頭,只見秀髮微顯蓬散的華幼鶯,正撲張以臂,飛身向前奔去。
定睛一看,只見陸麗莎莎和陸佟五女正站在山道中央,而面滿淚痕的閻霄鳳則立在陸麗莎莎的旁邊。
顯然,他離開行宮殿後,陸麗莎莎等人也緊跟著追來了,但是,正追到此地就遇到了下山的閻霄鳳,因而也沒有再向前進。
只見華幼鶯像受盡了委屈看見母親的孩子,一到近前,立即撲進陸麗莎莎的懷裡哭了。
陸麗莎莎的熱淚早已奪眶而出,她緊緊的摟著華幼鶯,哭聲道:“師妹,你現在大了,再不能不通事理了!”
華幼鶯卻一面哭一面跺著小劍靴,道:“我不管,我不管,師哥他欺負我!”
陸麗莎莎則流淚解釋道:“師妹,他是師父的唯一衣缽繼承人,他有恩師的佩劍,也是我們幾人倚靠的支柱,師姊都怕他,都要聽他的,你叫我怎麼辦?”
說罷,舉袖為華幼鶯拭淚,同時,寬慰的道:“快下山吧,再遲了趕不上女王的國筵了!”
說罷,攬著仍在抽噎的華幼鶯,向山下走去。
陸佟五女和閻霄鳳,俱都以難以形容的目光看了江玉帆一眼,也默默的跟著走去。
江玉帆的視線早已模糊了,他已分不清陸佟五女和閻霄鳳的目光是贊服還是埋怨他糊塗。
由於她們六人也沒有向他招呼一聲,就轉身離去,這顯然證實了她們的心情也極沉重。
江玉帆楞楞的站在那兒,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停止,這也許是他內心的極度不安和惶愧所致。
但是,如果由於他的這番作做能夠改變了師妹華幼鶯的嬌縱脾氣,他認為,即使陸麗莎莎或陸佟五女對他有所不滿,但也終會獲得她們的諒解。
心念及此,黯然低頭,舉步向前走去·
走至山口處,發現“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俱都拉著馬匹等在山道上。
陸佟韓朱阮五女和閻霄鳳華幼鶯正在上馬。
華幼鶯的椅轎已經抬起,正在向前走動。
禿子和啞馬正焦急的轉首向山口內望來。
江玉帆深怕禿子和啞巴出聲,趕緊作了一個“阻止”手勢。
目光一亮的禿子和啞巴一看,只得停止了出聲並通知“黑煞神”“獨臂虎”。
江玉帆目注陸麗莎莎等人的背影,直到她們走出近百丈後,才舉步向山口外走去。
“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早巳發現了江玉帆!
這時也紛紛拉馬向江玉帆迎來!
走至近前“鬼刀母夜叉”首先凝重的道:“俺說盟主,你和華姑娘交手啦?”
由於對“鬼刀母夜叉”心存幾分尊敬,雖然滿懷的不高興,卻不能不答。
這時見問,只得坦誠的道:“小弟見她太任性了,將來恐怕害了她自己,所以教訓了她一頓……”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