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下跪行禮道:“盼望太后娘娘早日康復,臣等告退!”
蕭煜微微頷首,袖子一甩,眾人便躬身倒退了出去。
皇后起身,對著後宮妃嬪沉聲吩咐道:“母后陷入昏迷,殿內不宜過於噪雜,以免擾了母后安靜,你們都退下吧。”
聞言,一眾妃嬪慌忙起身行禮告退,“臣妾|嬪妾謹遵皇后娘娘口諭,臣妾|嬪妾告退。”
顧雲嫣正準備隨著後宮妃嬪一同離去,卻意外聽得蕭煜晦暗不明的聲音傳來,“淑妃留下吧!和皇后一道照顧母后。”
蕭煜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無不驚訝,但驚訝歸驚訝,她們除了悄悄的向顧雲嫣投去一個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命離去。
皇后對此並無橫加阻攔,只是目光中除了擔憂又摻雜了一些別的東西。
很快,得了訊息的劉院判和今天當值的幾位御醫便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在這寒冷的冬日裡,幾位御醫的額頭上仍是佈滿了汗珠,可見他們趕得有多著急。
“那些個虛禮就免了吧,趕緊給母后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方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間就暈了過去。”看著準備下跪行禮的御醫們,蕭煜擺手阻止道。
“是,臣等領命!”御醫們亦不敢耽誤,應了聲是後,便直接上前給太后把脈。
第一個上去的是劉院判,徐嬤嬤在太后的手腕上搭了塊帕子之後,劉御醫方才進行把脈,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行醫多年的劉御醫卻毫無頭緒,只見他面色凝重,眉頭緊蹙,沉吟了一會,在宮人的幫助下,檢視了太后的眼睛,接著又觀察起太后的面色,須臾,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又再次替太后把脈。
一炷香後,一向沉穩的蕭煜已面露不耐和煩躁,憂心道:“如何?可是診出了母后昏迷的緣由?”
劉院判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懺愧請罪道:“微臣醫術有限,未能診出太后何故昏迷不醒,還請皇上責罰。”
聞言,蕭煜面容一冷,毫不留情道:“你們一個個輪流上去替母后把脈,無論如何,今兒一定要將母后昏迷的病因找出來,將母后醫治好,否則,仔細你們的腦袋!”
帝王發怒,眾御醫心頭顫抖,面容慌張,就連替太后把脈的手也控制不住的發起抖來。
餘下的御醫皆如劉院判一般,先替太后診脈,接著檢視眼睛和觀察神色,如此一番輪了下來,各個皆是面如菜色,頭低得不能再低,就差貼到地面上了。
見狀,蕭煜不禁怒火中燒,冷聲道:“一群廢物,救不了母后,朕留著你們何用?”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眾御醫慌忙下跪,一疊聲磕頭求饒。
“連母后暈倒的病因都找不出來,還有臉求饒,來人,將他們統統拉出去砍了。”因為過於擔憂太后的病情,焦慮不安的蕭煜已然失了一貫的冷靜和沉穩。
“皇上息怒,現下母后病因不明昏迷不醒,還需要太醫們的救治,不如再多給他們一次機會,讓他們盡力救治母后,將功贖罪,待母后醒來,皇上再決定如何處置他們也不遲。”皇后示意上前準備將御醫們押下去的侍衛退下,接著勸阻蕭煜。
顧雲嫣亦是相勸,“皇后娘娘所言極是,還望皇上三思,給太醫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皇后和顧雲嫣合力相勸,蕭煜只得作罷,面無表情道:“看在皇后和淑妃皆為你們求情的份上,朕便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三日後,母后仍是未能醒來,朕便砍下你們的項上人頭。”
“微臣謝皇上饒命!謝皇上饒命!謝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出言相救!”劫後餘生的御醫們當即磕頭謝恩,此時的他們後背的官服已溼了大片。
皇后看了一眼榻上雙目緊閉的太后,柔聲道:“這兒過於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