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話驚醒,整齊的站成一排立在西暖的床前。
“舍長,咱們該怎麼辦?現在大半夜的,醫務室肯定關門了。只能把她送到外面的醫院裡看
看。”李婷婷焦慮的問。
包麗想了想,在西暖的床上翻了一陣,找出電話,然後撥了出去。
半分鐘後,李婷婷看她收了線,比剛才還要緊張,“舍長你也真敢叫,深更半夜的,你就不怕他
不來?”
“不管怎麼說,先試試看唄。好奇心害死貓啊!”
於是,三人繼續站在西暖的床邊看著她。
不一會兒,她們口中的某人就來了。
當景惜河與宿管一起出現的時候,三人嗷嗷嗷嗷鬼叫了半天。
她們之前早就覺得西暖和景惜河之間有點道道了,可西暖就是不承認,總是說他們只是校友關
系。女人們對於八卦的熱情那可猶如洪水猛獸,發作起來擋都擋不住!
景惜河快步走到床邊,看到床上躺著的人,眉頭皺了起來。
“我以前一直以為景惜河是面癱。想不到他居然還會皺眉!”榛子一臉難以置信地小聲說道。
李婷婷把兩人給拉到了陽臺上,留景惜河和宿管在裡面檢查西暖的情況,顫巍巍道:“你們說,
我們這樣,林嘉木會不會把咱滅了?”
“不怕。只要咱們三個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林大爺就不會知道。”包麗鼓勵地拍了拍李婷
婷的肩膀。
“可是,咱這樣算不算助紂為虐?幫助姦夫淫婦……”
“說什麼呢!”包麗一巴掌就拍在了李婷婷的腦後,“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少看那些網路小說。
雖然我也很看好林大爺,可是,你咋就沒看出來咱西暖更在意景校草呢?從她開始發燒起,她就
一直都在喊著一個人的名字,作為她的戰友,咱得成全她!”
“我看她現在挺嚴重的,還是先送醫院吧。”宿管老師對於這種突發情況比較有經驗,瞪了一眼
宿舍裡三個不頂事的丫頭對景惜河說道。
景惜河點點頭也沒有過多的耽擱,讓三人把西暖從被子里拉了出來,穿上衣服,然後他立馬揹著她就走了。
舍友們反正也睡不著,索性跟在他的背後一個勁兒的嘀咕奸笑。幫倒忙。一整個晚上都耗在了八
西暖和景惜河這件事情上。
直到第二天西暖被一群嘰嘰喳喳的聲音給吵醒。
李婷婷看到西暖醒了過來,拍著床板就開始嚷嚷,“你昨天可把景校草折磨地夠嗆啊。拉著他一
直哭一直哭。鼻涕眼淚全往人身上抹。”
西暖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太相信她們的話,“你們騙我呢吧。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都燒的說胡話了還要什麼印象啊。我們陳述給你的就是昨天的實況了!”
“就是就是。”榛子急忙湊合,“要不是後來他讓我們先回去,等天亮了再來看你。我估計李婷
婷都能根據昨晚的情況寫一本小說了。而且,他可守了你一夜呢!走了還不讓我們告訴你。”
包麗也忙接上話,“就是就是,我們傻啊,咋能不告訴你呢!”
“我說,你就坦白吧。你和景校草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李婷婷猛地一拍床板嚴肅道:“坦白
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否則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西暖聽著她們左一句右一句的,這腦子漿糊似的轉都轉不過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壓根一點
兒也不記得了。
“我們是校友。”西暖沒辦法,只得強調同一句話。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