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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不單是在十中,就連七中,也那麼的有名。
高一年級知道他的人或許少了點,但是,整個高二高三,顧經年卻是幾乎和景惜河一樣出名的名
字。而生活重心裡只有景惜河的西暖,居然之前都壓根不知道有這樣一號人物的存在。
只不過,這場籃球賽,只針對高一和高二年級。高三年級是不能參與的。景惜河又不在,西暖對於這些活動也就沒什麼興趣。可是,當她在十中的隊伍裡看到的顧經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留在球場上問他了,“為什麼你會在球隊裡面?不是說只有高一高二能參加的嗎?你們明顯在耍賴耶!”
顧經年一邊拍著籃球,一邊和周圍聚集的女生打招呼,“因為我比較閒嘛。”
“你還真一點高三年級的樣都沒有,你們老師也太放任你了。”
“那是。像我這樣的天才,不用天天去上課,也依然能用實力堵他們的嘴嘛。”
西暖斜睨他一眼,“你怪敢說的。怎麼我聽說,你在你們年級是倒數來著。”
“那是因為每次考試的那些試卷紙張質量太差,影響顧大爺我發揮嘛。”
“……”
西暖懶得和他鬥嘴,往他身後的隊伍裡看了看,“林嘉木沒來?”
“你又不認識他,管他來不來的。看我就行了。”
“我很好奇嘛。能讓我們的晴姐如此咬牙切齒的,他還是第一個呢。”西暖想到李念晴在得知要和十中比賽後,恨不得與整個十中都為敵,整天用紙團寫下林嘉木的名字,扎小人的那些舉動,打了一個冷顫,“漂亮的女人是不能隨便得罪的。尤其是晴姐這樣外剛內剛的美女。”
顧經年習以為常的笑了笑,“那小子最有本事讓女人恨他了。當然,越恨他,其實也就是越愛他。那臭小子早習慣了。好了,比賽開始了,我去打球了。你得幫我好好加油啊……”
顧經年抱著籃球衝到了球場,慕蓉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站到西暖的旁邊,狀似無意地問道:“西暖啊,你和顧經年現在是什麼關係啊?”
“朋友啊。純潔的友誼關係。”西暖看了看她,回答道。
“我看你這段時間好像總是和他在一起呢。”
這就是慕蓉這些天變得沉默的理由?難道她喜歡顧經年?
西暖擺擺手趕緊和他劃清界限,“沒有啦。我們只是正好碰到的而已。你知道的,景惜河以外的,在我看來都是女人。”
聽到西暖這麼說,慕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對哦,我都忘記了,全天下只有景惜河是男人
的。”
“那是那是。”西暖用力地點了點頭,趁著慕蓉恢復常狀,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去:“對了,慕蓉,你以前是不是認識顧經年啊?”
原本還微笑著的慕蓉,臉色驟然一變,“我怎麼會認識他嘛。你真會說笑。啊哈,啊哈……”
眼角的餘光在好友臉上倏爾走過,這種被戳破心事的驚慌,是沒有辦法掩飾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能與人分享,可是,有些卻不行。
既然慕蓉不願意說,那麼她就不再追問下去。
西暖把目光轉移到球場專心看球賽,只不過,本以為顧經年會讓她看到什麼不一樣的厲害之處,沒想到他的球技和他的嘴皮子完全成反比。上半場開場十分鐘,他就因為拖後腿被候補給拽下了球場。
西暖看著被幾個人硬按到休息區的顧經年,深深的感嘆道: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完美的人。
顧經年坐在冷板凳上拼命地喝水,“林嘉木那小子球技好,可惜,他不能代表咱十中整個高三年級出賽。歷史的重擔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卻有辱使命了。真是沒臉見他了。回去非得被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