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一直隱藏的很好,幾次死裡逃生就是靠他隱藏的武功。當然那些知道他深藏武功的人都已經在幾次死裡逃生的過程中殺死了。
董小川一巴掌抓住他的手,冷聲說:“你想幹什麼?”
“到我們這裡來就要守我們這裡的規矩,我就是來教你規矩的。”
“什麼規矩?”
“先給我們老大磕三個頭。”
董小川看了看所謂的老大,走到了他的面前,冷冷的說:“你是讓我向你磕頭嗎?”
“不是向我磕頭,而是向規矩磕頭。”老大洋洋得意的說。
“這個地方也講規矩?”董小川淡淡的一笑,忽然一個拳頭就把所謂的老大摔到在地,看得幾個人目瞪口呆。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只覺得一陣拳腳過來,紛紛被撂地了。
一聲哨響,一個jǐng察飛快的跑了進來,大聲道:“董小川,你把一個人打成了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怎麼還準備犯事。如果你不是現役軍人,早就逮捕了。你給我安靜些,等明天你部隊上的人來把你帶走。”
幾個混混一聽董小川是部隊上的人,知道打也是白捱打了,便躲在一旁,心裡暗道:這幾天老子盡倒黴了,盡遇些不要命的人。
很簡單的吃完中飯,牢門又開啟了,一個jǐng察說道:“施海洋,跟我出去。”
施海洋放下書本,一副懶散的樣子,說:“去哪裡?”
jǐng察冷喝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難道還想一輩子待在這裡。”
施海洋微微一笑,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書,隨手很優雅的挺了挺鼻子上的金邊眼鏡,笑眯眯的離開了房間。
jǐng察帶著施海洋來到了刑jǐng大隊大隊長辦公室。大隊長鄭國雄正翻閱著一本厚厚的材料本,見施海洋進來,輕聲的說:“坐。”隨後示意jǐng察離開。
鄭國雄緩緩的說:“你叫施海洋?”
“你不是知道嘛。”
“施海洋,1949年出生,20歲時進入華夏醫科大學,畢業後進入京城第一醫院工作,在工作中又連讀了六年,成了最年輕的博士生,可惜的是因為家庭成分不好,一切都失去了,工作也沒了。你沒有辦法,就去了美國。可惜呀,一個大大的人才就這樣流失了。”鄭國雄嘆息說。
施海洋淡淡的一笑,說:“比起那些被蒙冤的老革命,我已經是很幸運了。”
鄭國雄一擺手說:“那個時代的事我們就不說了。到了美國,你又讀了三年,成了博士後,在美國最大的醫學研究院工作。在那期間,你又研製了一些新藥,可惜的是你的研究成果被人佔據,到最後研究經費不屬於你,藥品專利也不屬於你,當然你也就沒有什麼收益了。”
“一個民族的弱勢必然帶動著人民的弱勢。在利益面前,什麼法律、什麼道德、什麼人權都靠邊站,沒有什麼噁心的事是幹不出來的。”施海洋緩緩的說,但臉sè有些嚴肅而落寞,應該是想起了那些苦苦奮鬥苦苦掙扎的歲月。
鄭國雄繼續說:“於是,你一氣之下又離開了研究院。當然你這個人才,美國是不捨得放你走的,於是他們就軟禁了你。雖然不知道你當時是如何逃脫的,但從此以後你就和毒品販子勾搭在一起,你研製了新的冰*毒,用更少的劑量達到更大的效果。不得不說,在醫藥上,你確實是個人才。”
施海洋的臉sè微微一變,說:“看來你對我研究的很深。”
“不,這些資料並不是我們調查出來的,而是美國傳過來的。”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