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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珍愛生命,遠離弟妹

“想——”極其刻意,慕花信拖了個長音,像是初秋將下卻遲遲未下的秋雨,良久她嗓音嫵媚如斯語調婉轉悠長誘道,“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你,能嗎?”

答以她的是西拾平淡無波的語氣:“可以。”

月光傾灑的另一處,落地窗前慕花信倚坐在貴妃榻上,雙腳架在榻前跪著的男人肩上,房間昏暗僅有燭臺亮著微弱的光,猩紅的酒液掛在高腳杯的壁沿上,慕花信高舉起酒杯將裡頭昂貴的紅酒傾倒在身旁男人瑩潤的腹肌上。

酒漬像一條蜿蜒的小河流淌在男人白皙的肌膚上,溼潤的舌尖舔舐過酒液,半透真絲睡裙被酒紅染溼,慕花信嫣然一笑聲音幾乎是可以掐出水來的嬌俏,對著手機那頭喃喃道:“好啊,那我就先睡了,等你哦。”

話落她掐斷通話將手機往角落一拋,跨坐到男人腿上,摸出一顆淡粉色藥片塞進他的嘴裡,隨即跪在地上那位也起身走去。

六月中旬矢之悼繼位矢家家主,繼位前一日矢之悼到訪,進門就往陸京墨身上撲,不料眼疾手快的陸京墨靈活一躲,撲過來的矢之悼直接把身後猝不及防的西拾撲倒了,站在邊上插著西瓜放在嘴前的白玄蟬瞠目結舌了半天愣是沒把那塊西瓜吃進去。

雖然但是,憋著笑的陸京墨擺手示意周圍的傭人都撤下,然後順手把白玄蟬舉半天沒吃的西瓜從水果叉上摘下來放進嘴裡,腦中思索著大廳的隱藏監控都在什麼位置,這段一定給要截下來抄送給他們做為珍藏。

吃完瓜,陸京墨挽袖將地上的兩人拉起來,彎腰拍了拍兩人磕到地磚上的部位,矢之悼倒是有個人肉墊子在下面無傷大雅,被壓在下面的西拾摔倒時習慣性用手做支點,右手手肘重重擊到了地上,挽袖時手肘紅了大片。

在場誰的手都能受傷,唯獨西拾的手不行,見狀白玄蟬不等陸京墨吩咐馬上就轉身去拿冰袋,待她折回來三人已經坐下了,正當她準備上手親自替他冰敷的時候,三道聲音齊齊地叫停她。

“不合適,這事兒我來,我來。”陸京墨警惕地接過她手裡的冰袋,搶佔先機坐到西拾邊上親自替他冰敷,就以這兩個曾經的恩怨糾纏,倘若讓白玄蟬來做這事兒,真的很擔心他這手會更加嚴重。

然西拾則覺得她如此行跡太過親暱,陸京墨不在場就算了,這位爺在場,事後是會把自己活扒了的,珍愛生命,遠離弟妹。

至於旁觀者矢之悼單純就是覺得不合適,這兩人不管是出自什麼方面看都不合適,非常的不合適,所以他有必要將這個行為叫停,人已經站起一半兒了,結果被陸京墨給搶了先,這廝速度還真是夠快的。

環顧這各懷心事的三人,白玄蟬落下一句去沏茶,遠離了沒有硝煙的鬥獸場。

“老大,我自己來吧,你歇著。”實在良心不安的西拾搭著陸京墨的手背按著冰袋默默坐遠了些,隨即把話題拋到矢之悼身上,“矢少,你這大老遠過來,有何貴幹?該不會是想我們,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吧。”

“額……這個嘛……”矢之悼遙望了眼白玄蟬離開的方向,起身走到兩人身前,一手搭著一個人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道,“不瞞你們說,明兒我就要繼位了,我這個心裡有些,小小、小小、小小的緊張。”

“然後呢?”西拾繼續問。

“沒了,就是有些小小、小小、小小的緊張。”

“那咱們為什麼要說得這麼偷偷摸摸?”陸京墨問著。

“因為我擔心姐姐聽見覺得我太慫了,好丟臉的。”

“昂……其實——”陸京墨從口袋裡將手機掏出來,擋著二人的面兒調出一段日期在昨天夜裡的錄音,白玄蟬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來,“說起來過兩天就是矢之悼的繼任儀式了,那他肯定會緊張得睡不著覺吧……”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