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順屋簷流淌滴落到風鈴上,鈴聲清脆,白玄蟬陡然出了一口氣,抿了抿唇轉身推門而出往外走。 院子裡各懷鬼胎的兩人相互東拉西扯著,直待堂屋的人驟然從裡面開啟,看到屋內匆匆出來的人皆是一愣,矢之悼在詫異白玄蟬是何時進去的,陸京墨在震驚出來的人竟然是她,按照以往經驗來說跑出來應該是蒼杳兒,而且臉上必須要有驚恐的表情。 然而在她之後蒼杳兒優雅地走出門,絲毫未見懼色,倒有幾分釋然的欣然喜悅,見到她出來可把矢危行激動壞了,像是看見救星般掙開矢之悼的手跑過去,這個嚴父他可算是怕到家了,趕緊跑到慈母的懷中躲躲。 “你孩子看起來似乎和你不太親。”陸京墨抱著溫順在自己懷中的陸觀看著撒丫子跑向蒼杳兒的矢危行,意味深長地朝著矢之悼在調侃發言。 “和我不親沒關係,和你女兒親就夠了。”不甘示弱的矢之悼立刻就嗆了回去。 “別別別,都快過年了別講這麼晦氣的話,你要沒事兒就趕緊回去,你家那老頭子該等著急了,趕緊滾。”瞬間感到兵臨城下的陸京墨抱著陸觀轉身就走,不知所以然的陸觀懵懂道,“父親,你和我說要講禮貌,你自己都罵人。” “寶貝兒我沒有罵人,因為你矢叔叔不算人,以後你少和他接觸。” “……??” 送走三人後陸京墨把陸觀送到管教老師手裡轉身朝著白玄蟬寢室走去,進屋時她正坐在側室佛龕前誦經,少見她如此虔誠的模樣兒,陸京墨不叨擾她難得的雅興坐在窗前在矮桌前著手看茶。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