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是說陸京墨讓一個女的登堂入室還讓她把耳釘留在了這裡,倒是挺有意思。
“謝夫人誇獎。”硬著頭皮裝傻的侍女又鞠了一躬。
“怪罪就不怪罪了,東西拿回去吧,下次可別再掉了,免得遭我誤會影響了我的和陸京墨的關係。”見她這副樣子白玄蟬將耳釘舉到她身前,侍女趕忙伸手接過連連道謝,隨即將耳釘細細收到自己荷包中。
走出更衣室白玄蟬往裡屋走去。
翌日清晨大雨無風,晌午時分雨勢逐漸變小,白玄蟬撐著傘走到了九曲橋上,湖畔垂柳的花朵被雨打落飄零到湖面隨著漣漪盪漾,她收傘走入涼亭,這出涼亭位於湖中央,抬眸看去便是浮華的桃花園。
眨眼已是二十二年的光景,二十二年前她在這裡第一次見到陸京墨,也是在這裡她第一次遇見了程風起,此後更是在這裡她將一個又一個的阻礙抹殺殆盡,這座亭子見證了她太多了不堪骯髒。
聽著雨打屋簷白玄蟬垂眸靜坐在亭中陷入回憶,她鮮少如此悠閒地思索自己的人生,腦中閃過一幅幅曾經的畫面,從記事起‘階級固化’的思想便生根在腦海中,那時候她尚且年幼身邊皆是相同的人,並不太清楚‘階級固化’的深意。
長大些她稍稍瞭解了些,因為她無意間偷看到了管事者的小憩,和她一起偷看到的還有同期好友,看見便看見了,好友也不知道為何起了埋怨,僭越地上去質問為什麼他們可以休息而自己不行。
答案很簡單,因為他們是管事兒的人,而她們只是工具而已,這就是‘階級’,上級可以享受到下級享受不到的生活。
那時起白露便對‘階級’有了深刻的印象。
後來好友被選上離開了那個擁擠的別院,她走時白露被帶去了她的房間,那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這位好友住著的一直都是單人房,原來她是‘上級’之一,入住第二天好友回來了一趟,年幼的孩子竟懂得耀武揚威。
:()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