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皇妹無須太過擔心,母妃自然會管好這宮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安陵吟夢縱使在刁蠻愚昧,也不可能聽不出安陵沁惜這話中的意思。面容扭曲,心中不甘在燃燒,自動把安陵沁惜的冷漠和疏離歸化為高傲和不屑。很快,很快她的母妃就能當上皇后了,看你們到時候怎麼得意!
“那便勞煩惠妃娘娘了。”忍受不了空氣中陣陣難聞的胭脂味,安陵沁惜話罷,便帶著流月幾人離開。
看到安陵沁惜轉頭離開,安陵吟夢憤恨地咬著牙,想到惠妃那日在宮中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不得不壓下心中的這口怒氣,才沒有繼續刁難下去。母妃告訴她現在真值關鍵時期,千萬不能衝動,必須要忍,待到祖父的計劃成功,到時候她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頗有些不甘的望向安陵沁惜,心下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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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不明的舉動
皇宮大殿外——
無數輛金光閃閃的馬車排成‘長龍’,一排排侍衛將馬車牢牢圍住,這場面看上去尤為壯觀。
“陛下,這一路上千萬小心,臣妾和妹妹自當會管理好後宮中的大小事務。”惠妃淺笑盈盈對著即將上馬車的安陵煊燁行禮。妝容精美,寶藍色的拖地蹙鸞華服,烏黑繁瑣的髮髻中,金色的九尾鳳簪華貴而耀眼,更顯示出她在後宮中的地位。顧盼間,美眸中卻掠過幽暗的冷光。
“惠妃不必太過擔憂,朕自會平安歸來。”安陵煊燁身穿明黃的龍袍,鷹眸中時而閃過銳利的光芒,沒有了對待兒女的柔情,有的只是帝王的冷酷。
“皇上,您和左相還有諸位官員這一走,朝中之事可如何之好呢?”看到惠妃話語中無不透出對安陵煊燁的關懷,賢妃心中一陣發酸,尚書府現在已經失勢,她在暗地明面根本就無法和惠妃在爭鬥。如今之計,兩人也只能在表面上保持著合作的關係,互不相干。
可此時,這朝中有權的大臣們都隨著皇上去了靜安寺,要是讓皇上解除了對尹行傑的禁足來管理朝中之事,那就會挽回她背後的勢力。
“朕已經把朝中大事交於右相處理,在朕不在的這幾天裡,愛妃只要好好協助惠妃管理後宮之事便可。”安陵煊燁瞥了一眼說話的賢妃,便輕而易舉的明白了賢妃所言的目的,眼底冷光漸漸縈繞。
右相!安陵煊燁此話一出,立馬就驚到了眾人。
怎麼回事,右相不是早就失勢了嗎,皇上竟然在這個時候把管理朝事的責任交給他。難道皇上又開始重視起右相來了嗎。念及此處,惠妃笑容不減,眸光卻越來越冷凝。賢妃滿眼的錯愕,根本沒有想到事情的變化。
站在馬車旁的辛斌,眼眸中墨色漸濃,陰鬱中彷彿氤氳著一場風暴。
不可能,那日他的計劃已經成功讓右相倒臺,企圖加害嬅冉皇后的罪名,可不是那麼好逃脫的。憑著皇上對嬅冉皇后的愛意,根本不可能將這件事情釋懷,皇上應該早就不信任他了。怎麼可能會放心把這麼重要的責任交給他呢!難道……辛斌神情開始變得晦暗不明,看來這事情得等他回府之後慢慢叫人去查查。
呆在辛莞慧身後的安陵吟夢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幾人的對話上,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幾人瞬間變化的臉色,視線環顧了幾圈,卻並沒有見到安陵沁惜的身影,心中暗喜,難道桑兒成功了。
可還沒等安陵吟夢心中開心太久,竊喜的神情便僵在了臉上,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藍色身影嫋嫋婷婷地走來,步步生蓮。
“皇妹,你可真算是姍姍來遲啊。”說著安陵吟夢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後的桑兒。
安陵沁惜走進,聽到安陵吟夢故意刁難的話語。一道輕飄飄的視線似不經意的落在桑兒的身上,不過瞬間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