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選擇了自己喂溫沙,半蹲下,將泡麵的碗放在了地上,一手拿著槍,一手用筷子將麵條放進了溫沙的嘴裡。
溫沙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男人手裡拿的那把槍裡,完全忽略了自己將麵條吃進嘴裡以後,男人眼裡閃過的一絲邪惡的笑意。
“我喝湯,麵條太乾了!”溫沙吃了幾口,將頭扭到一邊,拒絕送到嘴邊的麵條
“真是難伺候!”男人看了看手裡的槍,將它放在了一旁,將碗端了起來送到溫沙嘴邊“快點喝!”
溫沙一邊將嘴湊到碗邊,身後的手裡漸漸將玻璃抓緊,趁著男人不注意,用左手將面前的碗掀反到了男人的臉上。男人痛苦的捂著臉,趁著這機會,溫沙一把拿起身邊的手槍,將腳從虛綁的繩子裡抽了出來。
“死丫頭,找死呀!”男人此刻反映過來,反手要去抓溫沙,溫沙狠狠的用腳跺了男人一腳,男人本能的用另一隻手握著被踩這隻手,怪叫著,溫沙回身狠狠的用手中的槍砸在了男人的後頸一上,男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瞪了溫沙一眼,悶哼的一聲,暈了過去。
看著毫不反映的男人,溫沙的心砰砰直跳,他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男人,確認他真的是暈過了去,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一放鬆,感覺腿便軟了下來,一下子癱到在了地上。
幸虧他比較幸運,留下照看他的是這個男人,昨天他就發現這幫男人裡就這個比較好對付一點,如果換其他那些粗壯的傢伙,他就不能這麼容易得手了。
用腳將男人翻了個身,讓他趴著了地上,溫沙將他腰帶上彆著的鑰匙摘了下來,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走出房間,反手將們鎖了起來。外間屋子裡一片狼藉,溫沙掃了一眼這個關押自己的牢籠,沒有發現什麼自己可以利用的,牆上的掛鐘指向了八點,距離交易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他要快點趕回千島家。
可走出門口,溫沙卻傻了眼,面前是一望無際的樹林,只有門前的一條小路緩緩的伸向遠方,不遠處的山上可以看到盤山公路上點點閃爍的車燈。看來他現在應該在森林的中央,必須先找到公路才行,溫沙用左手扶住疼痛的右臂向前方的山走去。
森林中一邊漆黑,偶爾有夜鶯的鳴叫聲,溫沙越走越覺得身體極度的不對勁,身體裡有一把火在燃燒,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本來身體裡就殘留不多的力氣也在漸漸消失,步履越來越飄忽,終於支援不住,倒在了一棵大樹之下。
此時的東京,跡部在千島家等待去交付贖金,忍足已經帶著人趕往郊外了,走了一個小時了,至今沒有任何訊息傳出來,跡部有些焦急的在客廳了走來走去,千島北冥也是不安的抽著雪茄。
當忍足帶人趕到關押溫沙的房子時,令他奇怪的是房子的大門竟然大敞著,屋裡一個人也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少爺,還有間裡屋!”步川吉隆指了指旁邊的一道木門,木門鎖著。
“把它開啟!”忍足看著那道門突然有些心慌,直覺的感到裡面的東西不會讓他高興的。
步川吉隆一腳將門踹開,一股腐朽的混著血腥的味道撲面而來,忍足皺了皺眉頭,透過窗戶射進來的月光,他看到地上躺著一個男人。
“看來,千島小姐應該是逃走了!”步川走進去將男人翻過身來“這個應該是綁匪之一。”
隨即又用手試了試地上碗裡的面,還是溫的,“我看千島小姐應該走了沒多久!”
“讓所有的人立刻去周圍找,她應該是受傷了,走不遠!”忍足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的血跡,粘著血液的長鞭,和屋頂上垂下來的繩索,拳頭緊緊的握著,這幫畜生,竟然敢折磨他。
“你們幾個留下跟著少爺,其他人跟我走!”步川給忍足留下兩個人,帶著其他人走進了夜幕中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