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了,這個孩子我要是不生,以後我就生不了了,你是這麼認為的吧,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東西?你和你那個媽一樣,你們都是一國的……”
心裡難受,嗓子發酸,話說的都不完整,週一圍將紙抽對著她砸過去,林小婉跌跌撞撞的坐在地上,抱著紙抽擦鼻子,一邊擦一邊繼續罵。
“你跟我搶,我搶得過你嘛?我躲得遠遠的,可是還不行,你還是不放過我,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
週一圍身體住後面一仰。
很久以後我們還很年輕,在擁有紅色的高原,在開滿鮮花的原野,在青春的歲月裡,我們都不曾學好愛情這堂課,考試結束之後我們交出的是錯誤百出的答卷。
在婚姻這堂課裡,他們全部被不及格。
他覺得他疼了,所以他三番兩次的去難為她,那是因為他覺得他做的夠多,夠足夠了,可是她呢?
他們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問題,從來不想,他們揮霍掉的,是彼此的信任,而承受他們這些的,卻是他們兩個都愛的周心澄。
林小婉趴在地上哭,週一圍仰著頭看著房頂,屋子裡周心澄還在睡,幸好隔音效果不錯。
週一圍起來收拾桌子的時候林小婉已經睡死過去了,週一圍用腳尖碰了她一下,她沒動,只是抱著自己的腿,書上說這樣睡覺的人明顯是沒有安全感。
週一圍在看臺上抽了一根菸,他除非是心裡有事兒了,不然很少碰煙的,家裡有一個孩子,會影響孩子的健康,他控制的很好。
半夜開著車去了曲巖家,砸門。
“誰啊,神經病吧,大半夜的。”
曲巖披上衣服,帶上門,開啟客廳裡的燈,問明白了一推門,看著外面的人很無語。
“小婉在你那邊?”
週一圍問曲巖有沒有林小婉工作室的鑰匙,曲巖看著他的臉,莫名其妙的。
“大晚上的,你去她工作室幹嘛?”
“你知不知道林小婉有個照片,就是那個她經常帶在身邊的……”
曲巖知道,知道的很清楚,她什麼都知道,可是她不說話。
“我當初為什麼要幫你?週一圍你是男人,她是女人,男人生來就應該讓著女人的,可是你不,你跟林小婉拼命對著幹,你了不起,你養家了,你給了她富足的生活,她就得對你千恩萬謝的,就你這樣的,你除了錢你還有什麼?你貧窮的很。”
週一圍懶得跟她說那麼多,轉頭就要走,曲巖回了屋子裡不知道找什麼,好半天從後面追過去。
週一圍都已經進了車子裡,正準備走,曲巖在外面的車窗上敲了一下,車窗開了,她直按照著週一圍的臉就砸了過去。
“你要的東西。”
那相框是玻璃做的,有一定的重量,直按砸在他額頭上了,掉下來的時候颳了一下鼻子,有點酸。
週一圍熄了火,看著手裡的東西,林小婉一直句很自戀,她走到哪裡都帶著一個放著自己照片的相框,週一圍別開眼睛。
有些事兒不是他願不願意,而是她從來就不給他機會,她什麼都不說,有什麼都藏在心裡,他也不是神仙,他每天在外面忙的要死要活的,然後回到家裡還要猜她的心思嘛?
別人說結婚是一門學問,可是他們倆卻把婚姻當成了過家家,你來我往招數盡出,然後不行了維持,維持不下去就只能離婚,黯然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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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心澄對待林小婉的方法就是不理,可是週一圍對待周心澄的辦法就是你不讓她抱,那麼我就抱她,弄的周心澄現在都要恨死林小婉了。
葉小舫給林小婉打電話,兩個人出去喝了兩杯。
“沒有辦法挽回了?”葉小舫是覺得可惜,他的脾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