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房間的門被開啟,蕭夫人帶著一幫下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看到房內的情形,她明顯吃了一驚,這跟她事先預料的並不一樣。
“慧蓮,你怎麼趴在地上?”太不雅了!而且,不是說只要她大喊一聲,她就帶著人進來把戴茗兒抓個現行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蕭夫人皺著眉頭,化著精緻妝容的臉險些全線崩盤。
“嗚……伯母……”這個女人,居然敢故意絆倒她!她發誓,她一定會讓她死的很難看!!
白慧蓮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手裡還捏著之前的那件貂皮大衣,按照之前兩人商量好的路線,蕭夫人一看到白慧蓮手中的衣服就大叫了起來:“我的衣服!這衣角的毛怎麼捲起來了?誰幹的?”
說著,她已經把視線落在了戴茗兒身上。
“是你吧?”蕭夫人冷冷一聲,直接定罪。
戴茗兒抬起頭,不卑不亢地看向她:“從頭到尾,我連碰都沒有碰到那件衣服。要是有什麼問題,您也該問白小姐。”
又來了,又是這種表情!高貴?神聖?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孤女!仗著自己長得有點姿色,就想迷惑晨兒,她絕對不會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
她沒碰到衣服又怎麼樣?在這個家裡,向來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們說,這衣服上的毛皮是誰弄壞的?”轉頭,蕭夫人問身後的那一干僕人。
“是戴小姐。”十來號人,幾乎異口同聲。
哼,真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詞?戴茗兒冷哼一聲。
“蕭夫人,做事要有證據,你有嗎?而且,這衣服上沒有留下我戴茗兒的絲毫罪證,倒是印著白小姐的口紅,需要把這口紅的成分拿去鑑定一下,看看是什麼牌子的嗎?”
蕭夫人和白慧蓮聞言,定睛 一看,果見貂皮大衣領口處正印著一處淺淺的紅色印子,應該是剛才白慧蓮摔倒時,不小心沾上去的。
白慧蓮頓時一臉慘白,蕭夫人倒是不為所動,繼續冷著聲道:“牙尖嘴利!可是別忘了,在這個家裡,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說罷,她隨手招來了兩個中年女傭:“給我把這個女人趕出去!!少爺回來問起,就說她目無尊長,擅自進入我的房間,燙壞了我的衣服!!”
她這是非要栽贓給她了?戴茗兒緊緊咬住唇,看到那兩個中年女傭越走越近,她忽的抽出右手,把手機舉至頭頂。
“這裡錄下了夫人剛剛說的每一個字,如果你們敢過來,我就敢把這個語音發給蕭晨!!”
戴茗兒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對面的老婦人,早就知道這個蕭夫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再加上這個沒什麼腦子卻視她如嚴重釘的白慧蓮,她豈會笨得連一點防備都沒有任她們宰割?
“你威脅我?”蕭夫人恨恨地看著戴茗兒,眼神兇狠,像是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我這是別無選擇。”威脅?如果不是她先使詐,她怎麼會有機會威脅她?
“很好。”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點膽色。
蕭夫人揮了揮手,讓那兩個女傭撤了回來。
“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想要嫁給晨兒,我還是那兩個字——做夢!!”
說完,蕭夫人擺了擺手,一副送客的姿態,戴茗兒見狀,自然是馬不停蹄地離開這是非之地。
白慧蓮見蕭夫人就這麼白白放走了戴茗兒,心裡惱火,但又不得發作,值得紅著眼說:“伯母,對不起,都是我沒用,我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這麼卑鄙。”
蕭夫人不作聲,待打發了那一干下人後,才牽起白慧蓮的手,道:“這一次是我們低估了這個戴茗兒的實力,你放心,無論如何,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她絕對進不了咱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