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這讓我感到又噁心又恐怖。轉頭問張耀輝這是怎麼一回事。
張耀輝搖了搖頭,顯然他也弄不清楚。
這時候那老狗走了上來,一臉鄙視的看了我和張耀輝一眼,然後說這是養鬼人的離魂術。
我和張耀輝轉頭一臉疑問的望著它,那老狗有些得意,告訴我們,這些傢伙把這一招叫做離魂術,其實也不是很正確。
真正的離魂術是讓陰魂離開軀體,也就是道家說的神遊物外,那種對施術人本身並沒有什麼傷害,但是那種法門極為高深,一般人很難修煉成功。
老狗說這養鬼人這一招雖然也叫離魂術,但是說白了就是一種自殺的方法,一施展這離魂術,養鬼人就會自動脫落身上的皮肉而死,再也活不成了。
我吃了一驚,想不到這些傢伙居然修煉如此狠毒的法術,關鍵這法術還是給自己用的。
老狗圍著那人轉了兩圈,說這種印尼猴的自殺術一般的養鬼師不會去修煉,因為這玩意完全就是自殺,而且死了之後神魂俱散,再也不能投胎轉世,除非腦子有病的傻逼才會這麼幹。
聽到老狗的話,我們沉默了起來,過了一會,張耀輝猛地一拍大腿,說他孃的,這些傢伙肯定有什麼重大的圖謀,要不然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到上海來,而且還會用這種邪術,這擺明了是怕被人抓住之後透漏了訊息。
我點了點頭,這種邪術可以讓神魂俱滅,就算是那人死了,魂魄不回地府,老狗也沒法探知他們的秘密,這些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我們離那印尼人的屍體遠了一點,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張耀輝斷定這些印尼人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時候我們不能去冒然的打擾他們,免的打草驚蛇。
我心想他們都有一個死在我們手裡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察覺,這些傢伙也不知道會用什麼方法應對。叉他場扛。
最後大傢伙決定,從今天起要日夜不停的監視這些印尼猴,看看他們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沈星說跟梢盯人這一行是他老本行,這活交給他就行。
張耀輝搖了搖頭,說這些人都是養鬼師,沈星一個普通人跟著恐怕會有危險,但是我們一起來目標又太大,最後決定讓老狗跟著沈星。
老狗是條狗,沒人會注意,況且這傢伙比張耀輝還厲害,要是碰到什麼危險也能對付。
我們說好,沈星開著車回到了那個小院門前,他車裡面有不少監控設施,在小院對面的樹上安裝了一個攝像頭。
我擔心蘇鬱,這地方也暫時沒什麼事,和張耀輝打車回去,他回賓館,我直接回了家。
到了家裡,蘇鬱沒有睡,還在等著我,我看她一臉的倦容,不由的心疼。
蘇鬱問我有什麼發現,我不想讓她擔心,沒有告訴他那些養鬼人的事情,只說沒事。
她是個聰明人,沒有多問,看我一臉的疲憊,轉身去給我打洗腳水。
我坐在床上愣愣的發呆,蘇鬱是我的女人,我不想她受到一點的傷害,可是現在我們要去找那些養鬼人的麻煩,我不確定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在懷中掏出那塊玉佩,現在我身上最大的安全保證就是玉佩裡面的鳳凰,雖然張耀輝吩咐過,不到緊要關頭千萬不要讓鳳凰跟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打交道,可是為了蘇鬱的安全,我決定把這玉佩送給她,以後要是真有什麼危險,鳳凰能幫的上她。
我輕聲的呼喚鳳凰的名字,只見紅影一閃,她小小的身子就在玉佩裡面鑽了出來,落在我面前。
她的臉上明顯的帶著一絲的疲憊,對我啾啾的叫了兩聲,鑽到我懷裡拱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