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眾當孃的有些恍惚。
“今兒都幹啥了?”
“今天我和小俊他們去胡童生家,元寶帶我們認三百千呢,娘,我今兒記住了好幾句,人胡童生說記得多就給元寶做肉吃。”
說著,苗大壯忍不住吞一口口水,開始打商量:“我要都背下來,咱晚上能不能吃肉啊?”
“你先背來聽聽。”尚不知大人套路的苗大壯樂呵呵將今日記住的幾句一一背出。
“不錯。”聽到誇獎,苗大壯忍不住纏在自家娘身邊,“那咱今兒晚上是不是能吃肉了?”
“吃吃吃,你一天就知道個吃,咋不說多學兩句,就跟人家比著想吃肉,咋竟想美事兒。”說著,大壯娘伸手擰著自己兒子耳朵。
“疼疼疼,娘你鬆手,我,我不吃了。”獲得耳朵掌控權的苗大壯委委屈屈揉耳朵。
他家娘咋就這暴躁,為啥不能讓馮嬸嬸給他當娘啊?!
這一幕不止在大壯家上演,幾個饞肉的娃不約而同用了相似的法子,結果是換來一頓打罵加雞娃教育。
不同小孩子吃不上肉與被打的苦惱,大人們雖能忍,內心同樣羨慕的厲害。
到了嘴上就變成胡家有個娃可真夠奢侈的。
有點銀子不知道怎麼花,可真燒包。
更有甚者,再度動起歪心思。
被議論的胡家正圍坐一團,熱熱鬧鬧享受豐盛的午餐。
香味逸散,招弟娘罵罵咧咧啃一口手上的菜窩窩頭。
一旁垂頭臉色陰鬱的苗招弟也沒好到哪裡去,吞一口口水,開始拿將要做的行動安慰自己。
今夜之後,我要你胡家和災星哭。
這肉就當斷頭飯,最後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