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過別人,只能你家走啊。”
哪怕之前不清楚,看到眾人皮青臉腫可不是一句摔了能概括的,而且個個沒精打采,說上三兩句就忍不住打呵欠。
至少半夜沒睡。
如此胡攪蠻纏,聽得胡廣文發笑。
“可是我求諸位去的?”
不明白鬍廣文為何如此問,來勢洶洶的一群人搖頭。
“既然不是我要諸位去,諸位在我家珠塘附近摔了就來我家要說法,是不是在縣衙門口摔了還要訛上縣令大人。”
“胡童生你這就不講理了,咱們說你家,你扯縣令大人幹啥,我這輩子都沒上過縣城,咋可能摔在縣衙門口。”
“就是,胡童生你一個讀書人別跟我們咬文嚼字,這一個人摔在你家珠塘邊可能是人的問題,咱這麼多人摔,肯定是你家做了啥。”
“不然這幾日就你家出海能滿載而歸。”
眼見方向開始走偏,最初提議要來的人咳一聲,“咱別扯那些,你就說現在咋辦?”
一旁人紛紛點頭應和要說法。
胡廣文氣極反笑,剛要張嘴,胳膊被輕捅一下,“質問烏雞眼。”元珤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
掩住人,胡廣文上前一步:“摔一跤能摔能這樣?”
“正常肯定不會,但誰知道你家用了啥妖術,趕緊給個說法。”
聽著回答,胡廣文能感覺到剛被元珤點出來的人點頭頻率明顯偏低,左手一直捂著胳膊,怕是同樣有傷。
雖不清楚這些如何造成,但胡廣文相信元珤。
步步緊逼上前質問:“我怎麼看你眼睛上的淤青是被打出來的,而且……”
說著,胡廣文伸手一捏此人右胳膊,吸氣聲響起,“疼,疼,疼,你快鬆手。”
“這也是摔的?”胡廣文問一句,不等回答,笑道:“既然如此,咱要不一同去縣衙找縣令大人說道說道,正好我還未感謝縣令大人體恤贈送的二十兩助考銀子。”
這話讓來人忍不住互相對視。
咋把這個忘了。
“你別拿縣令大人嚇唬人,誰上邊還沒個人了。”苗守海忍不住出聲,要不是縣令,那珊瑚就到手了。
這話眾人都不敢接,真要上面有人,他們又怎麼會一直在這裡以出海捕魚為生。
不少人想到捐出的二十兩銀子,忍不住退步。
“我看守海兄弟受的傷也不少,要不咱也喊上你上邊的人一塊研究這是咋傷的,咋我家珠塘有啥神奇的地方,摔一下跟打了一架一樣。”
說著,胡廣文掃視一眼眾人,“而且還是這麼多人,這麼大規模一塊在清晨齊齊摔倒,縱觀史書也是百年聞所未聞之奇事。”
“要不諸位先說說,別到了時候見了縣令一問三不知,那可是欺瞞之罪,要打板子下大牢的。”
心中有鬼的眾人聽著一口一個縣令,一口一個欺瞞,一口一個下大牢。
昨夜驚魂與疼痛瞬間席捲全身。
這怎麼同想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