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是好事,等小妹生了,存些銀子,到時候你想考,不夠你找大舅哥。”
這一句震驚了馮二壽,感動了胡廣文,咋這就要資助了?
“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些我都懂。”胡廣文臉上笑意越發真誠,“家裡珠塘最近開出不少珍珠,哪怕只賣給藥堂也有不少。”
見胡廣文油鹽不進,馮大福也有些不滿,“咱這多少出海撈回來養的不都一場空,你是讀過書有見識,但咱不能賭啊。”
“趁著飯還沒好,兩位舅哥要不要同我去珠塘瞧瞧。”自那日村裡人來碰瓷,胡廣文就同自家爹商議過,這村裡哪怕一時半會兒搬不了,也不能將全部家底放在這裡。
自家是出族另居,娘是自小被收養,除了早已過世的曾外祖母與外祖母對她好,當年養父早已再娶,不再往來,唯有馮家一家姻親算可靠。
兩兄弟一口應下。
胡廣文在路上只說自家爹養珠多年研究出一套法子,這話若換做旁人絕不可信。
但胡洲一個瘸腿都能撐起家,早年走南闖北掙下家業又有手藝的,別說馮家兩兄弟,不少人都信。
不過是胡家這些年災厄連連,又把家裡大頭花在各種偏方要後代上。
一到珠塘,三人正好碰上胡老爹正卸滿船蚌類。
“叔今兒這運氣可真好。”說著,馮老二快步上前,“這也算雙喜臨門。”
“啥雙喜?”
“您兒媳,我小妹有喜了,您胡家馬上有後了,這算不算一大喜。”馮老二樂呵呵指著眼前,“叔您出海大豐收算不算另一喜。”
“真有喜了?這是好事,好事。”掃視一圈求證的胡老爹這才看到兒子鼻青臉腫。
“你這臉咋弄的?”
聽到胡老爹發問,馮老二尷尬笑笑:“叔,這,是有點誤會,呵呵,都說清楚了。”
見老二隻呵呵賠笑說誤會,並不解釋啥誤會,馮大福無奈上前,“這也怪我們聽風就是雨,村裡有人在牛頭崖集上看到妹夫……”
剛聽一句,胡老爹便知因為什麼,擺擺手:“這有啥,你們也是擔心妹子,叔都理解。”
“要不是你們來,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知道兒媳婦有喜,這是好事,一會兒回家咱們爺幾個喝幾杯。”胡老爹說完,樂呵呵往塘裡下蚌。
“叔,我們幫你。”
“對,咱人多弄的快,一會兒回去好喝酒。”馮老二話音剛落就得了自家大哥的白眼,喝喝喝,一天天不是玩就是吃,正事是半點不記心裡。
被瞪的馮老二嘿嘿一笑,見胡老爹並不是一股腦倒入塘裡,“叔,你這咋放啊?”
“這蚌要分種類,看個頭大小……”胡老爹舉著手裡的開始講解。
“養個蚌這麼麻煩啊,我還以為撈上蚌開啟就有珍珠。”馮老二撓撓頭,看著胡老爹一臉欽佩,“叔,你這都咋想出來的啊。”
不同於馮老二滿心羨慕,馮大福更注重實際,“叔,照你這麼養,真能個個出珍珠?”
“咱不敢保證個個。”見兩兄弟有興趣,胡老爹指著珠塘,“這樣,我撈幾個開了給你們瞧瞧。”
馮老二一臉興奮:“好好好,叔一會兒我能開不?”
“行啊。”開珠本就是想讓兩人心裡有譜,自己動手感觀會更好,胡老爹求之不得。
撈上幾個分給兄弟倆。
“我開出來了。”馮老二在胡老爹指導下拿著珍珠一臉興奮,“這珍珠可真圓。”
“咋還有!”
“這一個蚌就能有六顆!”
不止馮老二,接連開出多顆珍珠的馮大福也忍不住震驚。
養珠這麼簡單?
“這,這真的有粉珍珠。”馮老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