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珤有些不適。
這感覺也不錯。
只有自身強大才能保護自己。
看著胡家頭頂已經恢復正常的氣運,元珤覺得畫本子上說的給金銀珠寶不太對。
這些比不上能傳家的技術,也比不上能強大自身的實力。
“不過元寶也無需因噎廢食,無論你做的好不好,總會有人嫉妒羨慕的,無人嫉妒是庸才。”
又重拾少年志氣的胡廣文不願讓元珤小小年紀就經歷這些人生灰暗。
“只做你該做的,問心無愧就好,旁的交給時間。”就像他無數次埋怨上天不公,磨難太多,可此時他真的無比滿足。
元珤重重點頭。
既然恩人一家不在意,她更無需在意,抓緊提升恩人一家才是要緊事。
“爺爺要去珠塘嗎?”
“去,爺爺帶咱們元寶去珠塘瞧瞧。”關於新技術,胡老爹已經在腦海裡演練過數次,早就想去試驗一番。
“爹,我也想去瞧瞧。”
一旁胡老太與馮氏也都雙眼放光,見一家人都感興趣,胡老爹樂呵呵道:“咱一家都去瞧瞧,咱今兒就試試新技術。”
就地取材,胡老爹從家裡和珠場找到不少能用的,在家人見證下給第一隻蚌殼做了手術。
看幾人觀望,此事又沒什麼難度,胡老爹招呼大家也都試試。
在無人注意的地方,元珤將今日剪下的指甲和掉落的頭髮拋灑進水裡,隨手攪動幾下。
手一指,無需開口,胡廣文已經開撈,這些無一例外是長成的圓珠。
不少個頭不大卻泛著粉色。
嬌嫩非常,胡廣文下意識屏住呼吸,放輕動作。
打撈結束,一旁已經開出不少珍珠,更多的是個頭合適,正式進入產珠期的蚌。
胡老爹懷揣著一顆激動地心,小心翼翼做著植入。
“今兒還出海嗎?”清楚知道這一塘有多少貝類的元珤忍不住發問,這點遠遠不夠。
看看天色,胡廣文點頭,不是為了打魚,而是為了向過往的船隻打探訊息。
哪怕有種種跡象,胡廣文依舊想再去問問,萬一是他多心了呢?
“祝叔叔收穫滿滿。”
胡家幾口雖也說元珤是福星,大多是順著元珤的話,不過是運氣好些,再無更多想法。
唯有親身經歷的胡廣文真的入了心,他今兒能滿載而歸?
目送胡廣文離開,幾人按照冊子上的法子將貝類按照年份分好區域,等到歸家,就連元珤都累的不想動。
人類的日子可真苦啊。
自來仗著肉身強硬,橫衝直撞的元珤第一次懂了為何族中長老會強調煉體。
等到香味傳來,元珤瞬間滿血復活。
吃、吃、吃。
不同於胡家的熱鬧。
同樣有打算想抽時間探好胡家珊瑚放哪裡的人家埋怨紅喜幾人辦事不牢靠,咋偷東西還能跑到山上去。
也有說元珤邪乎,不然一個慣偷咋在這種時候失手。
自然有了昨日教訓和讓人想起來就後怕的眼神,這話婆娘們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說,只暗自嘀咕與交好的嘮叨兩句。
不同於婆娘們碎嘴說福禍,羨慕。
懷揣同樣心思的漢子聚在一處。
“你們還有啥法子沒?”
“我小舅哥家的堂姐的二大爺的孫子在衙門裡當差,聽說今年咱縣令大人往上的貢品還沒湊齊呢。”
“你是說這珊瑚可以交上去?”話一出口,剛提供訊息的人連連擺手,“我,我可啥也沒說啊。”
“要不是紅喜和歡慶沉不住氣,咱何至於想往上交啊。你小舅子他堂姐是不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