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就能回家了。”
早在出發就知道自家進賊的元珤搖搖頭,“我不怕。”
她只是疑惑這都好幾個時辰過去,這兩人都沒能逃脫,就這以前還是慣偷?
野雞大隊感受到大佬氣息,越發兇狠,專攻兩人脆弱處。
伸手抓人的王明安後背一涼,一腳踢飛剛抓到的人。
嗷
胡老爹看一眼被撞到來回震顫的木門,回頭看向胡廣文,“要不我去瞅瞅?”
院內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見眼前人戰力不俗,門外氣息靠近,召喚夥伴前來的野雞咯咯兩聲,可不能嚇到大佬的家人。
剛肆無忌憚攻擊的野雞群開始有序或蹲在窗框邊或飛撲到牆頭,只零星一兩個圍在周邊補一嘴。
“你哪個村的,偷東西敢偷到老子兄弟家,真是膽子肥了。”將人抓著拎起,王明安拍著眼前青紫的臉。
宛若一灘爛泥的歡慶掙扎兩下,見徒勞無功,開口求援:“救,救我。”
“還想人救你?”王明安被氣笑,“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子,當年老子在臨縣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
“我慶哥,可,可是很厲害的。”同樣被咬的不輕的漢子忍不住開口恐嚇。
“你當老子是嚇大的啊?”王明安回頭看一眼趴在地上要掙扎起身的漢子,拎著人上前一腳踩住:“說,都偷了啥,趕緊交出來。”
“我,我們還沒來得及。”
即便兩人狼狽,王明安也不輕信這一句,腳下用力。
被踩的喘不過氣來的漢子開口求饒,“大,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就是聽苗歡慶說胡家有珍珠,這一家都有點邪門才專門等到他家出去才來的。”
“哦?胡家有多少珍珠,你們探出藏哪裡沒?”
被踩的漢子搖搖頭,一臉悲苦。
被拎著宛若死魚的歡慶聽到此處,雙眼瞬間發亮。
說什麼是胡童生的兄弟,胡家平日與什麼人來往,他還能不清楚,一看就是說謊。
“你是不是也來偷胡家珍珠的,我,我可以給你帶路,大哥,胡家有一個珠塘,等到晚上咱們可以一塊去,那裡的珍珠才多。”
“哦,是嗎?”
歡慶自認為是認出眼前人同樣是來偷珍珠的,“大哥,你先將我放下,我帶你去,至於怎麼分後面再說,再耽擱下去胡家人就該回來了,咱啥也撈不著。”
感受後背力道減輕,漢子跟著開口,“對對對,大哥咱先幹正事,我們給你把這些野雞攔住,一會兒你隨便分我們一些就好。”
“好啊。”王明安說著鬆開兩人。
“大哥,咱快些。”忍著渾身疼痛的歡慶對著胡家正房一臉垂涎。
“是啊,大哥,咱趁著這些雞累了,趕緊。”
“你們幹這行多少年了,偷過幾家啊?”聽到人問,歡慶忍不住開始吹噓自己過往戰績。
一旁漢子有些心虛,“我這是第一次。”說著,忍不住回頭,“不過以後跟著大哥混,肯定能像大哥一樣,穿金戴銀,不愁吃喝。”
“瞧你這點出息,不愁吃喝算啥。”歡慶翻個白眼,“咱以後得掙大錢,你說是不大哥?”
或巡視或觀望的野雞看到和諧三人組呆愣在原地。
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