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鬼鬼祟祟幹啥呢,趕緊回來幹活,別想著偷懶。”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苗寶根差點將剛拿出來的小瓷瓶丟出去,著急忙慌接住。
幫著望風的歡慶應一句,“來了。”回頭滿臉嫌棄的瞪一眼苗寶根,“一會兒趕緊找準機會將東西放好。”
“我能不著急,那麼多人一塊哪有機會啊,一會你看我眼色製造點動,”苗寶根話不等說完,催促聲再度傳來。
苗寶根喊上一句,將東西藏好,“來了,來了,催啥啊催。”
早有注意兩人舉動的,拿上東西往苗寶根跟前湊,擠眉弄眼道:“剛剛你倆幹啥呢?”
“能幹啥,還不趕緊幹活。”苗寶根哪裡會說,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眼下他與歡慶才一人一半的氣運,都讓他心臟直抽搐。
“咱都老苗家的人,有啥藏著掖著的。”來人說著用胳膊肘撞向苗寶根胸口。
心虛的苗寶根哪裡肯讓他撞,往後一挪,不知哪個將攪拌好的泥水鏟到此處,腳底一滑。
來人伸手一抓,原本向後倒的苗寶根藉著力道剛穩住些許,腳下又是一滑,整個人撲向拆到一半的牆上。
時刻關注的歡慶快步上前,伸手抓空。
咚、咚。
兩人整個疊羅漢摔在剛砌到一半的牆上。
duang整面牆被砸塌,碎石跌落,砸在兩人身上,在苗寶根驚慌失措的眼神下,求來的瓷瓶骨碌碌滾到村長腳下,裂成兩半。
“你們想幹什麼,這裡可是海神娘娘的廟宇!”村長苗慶山剛要邁步,一旁有村民指著村長腳下喊:“村長,這有東西。”
被疊成三角的兩張符咒被村長撿起。
剛被幫著站起的苗寶根與歡慶對視一眼,顧不得自己滿身狼狽與疼痛,“村長,這廟裡有點符咒也正常,我給丟出去,咱接著……”
話不等說完,就被一旁紅喜幾個截住,“這是海神娘娘廟,又不是啥求籤的,咋能有符,該不會是胡家偷氣運藏這裡的吧,村長咱拆了瞧瞧,要是咱可得找胡家要說法。”
此話一出,除了苗寶根與歡慶兩人齊聲附和。
“我看還是算,”苗寶根想要做最後的掙扎,尚不等說完,村長已經將符咒展開。
通篇鬼畫符的最後赫然落著苗氏寶根四個字。
另一張被苗守海拆開,同樣的鬼畫符,最後落著苗氏歡慶四個字。
“好啊,你們還說胡家偷咱村氣運,我看是賊喊捉賊,這事不能這麼算了。”隨著苗紅喜話落,以狗子為首的一行應和大喊,“你們要給全村個交待。”
甚至有衝動的直接揪住兩人就是一通打,邊打邊罵,“都是因為你們搶了咱村氣運,虧我拿你當兄弟,呸,不要臉的玩意。”
“這,不是,我們沒偷村裡氣運,真不是這麼一回事。”
“別打了,聽我解釋,我還沒偷村裡氣運。”奈何無人肯聽,隨著有人上前,今冬並未有什麼收穫的村民紛紛上前。
場面亂做一團,慘叫聲連連,原本還能回打幾下的兩人直接被按在地上摩擦。
跟在村長一側的苗守海揮手喊著該。
越看越激動,苗守海忍不住想下場一塊教訓,扭頭就見村長摸著符咒,隨後放在鼻尖,“叔,我也想,你幹啥呢?”
聞到劣質墨味與硃砂的村長皺眉道:“讓他們停了,這符咒是新的,最多超不過半月。”
被苗守海喊停,知道真相的一群村民傻了眼。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苗寶根與苗歡慶嗚嗚著道:“都說不是我們,還沒來得及。”
聽著兩人有賊心,一旁人狗子揮拳,“那你們也該打,還想偷咱全村的氣運。”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