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元珤忍不住自我誇讚。
“對,我們元寶超棒,超厲害。”
胡老太想著幾日種種,似乎也說的通,感謝滿天神佛讓她家來了個小福星。
“這是賣粉珍珠的三十兩,這是賣藥珠的……”胡廣文將錢掏出,尚未將今日花銷報清楚。
聽聞三十兩的胡老太驚得腿發軟,“翠香,你先來抱著元寶。”她怕一會兒再有什麼,摔了孩子。
見婆婆面色不對,接過元珤的馮氏忍不住開腔:“娘,今兒雖花的多了些,可都是該買的,再說這銀子也都是因著元寶才得的。”
她這輩子可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元珤那就是她的唯一。
“一早我就說元寶想吃啥就買。”胡老太從未深想元珤之前說的福氣旺是有多旺,單憑藉這幾日家裡的歡聲笑語她就願意寵著這孩子。
更別說元珤招人稀罕與這幾日種種。
她是那麼小氣的人?
自家這些年運氣如何,她一清二楚,只是沒想到元珤福氣這麼大,銀子來的如此輕鬆。
一下就是三十兩!
有馮氏這一打岔,胡老太一顆心瞬間回落,“那這些吃食都給元寶慢慢吃,等吃完咱再買。”
爺孫倆嘮上幾句,胡廣文才將最後自己蹦上船的魚擺出來。
“奶,咱們今兒吃全魚宴,王伯伯說全魚宴可好吃了。”對於沒吃過的人間美食,元珤都抱有大大的期待。
“好,咱吃全魚宴。”胡老太粗略一瞥幾條大魚,心下便有了初步章程。
早年胡老太沒少吃苦,卻也學了不少本事,尤其是廚藝。
奈何無論鎮上還是縣裡,沒一個酒樓、飯莊肯收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廚。
就連村裡的紅白喜事也都是男的掌勺,胡老太這份手藝只能埋沒。
元珤愛吃她是知道的。
這魚不僅僅要做的美味好吃還不能浪費一點。
一時間胡家忙的熱火朝天,見馮氏一臉愧疚,胡老太指著拿各種調料,時不時告訴她如何下刀剔骨好,如何片能讓魚片薄厚一致。
馮氏聽著婆婆細心教導,一顆心落回原地,專心跟著學。
元珤挖挖耳朵摒棄那些酸言風語,扭頭跟在一旁聽廚藝講解。
等回去,她要秀元烈一臉。
熱氣裹挾著香味撲面而來,胡老太見元珤抱著小白守在一旁,忍不住夾一筷子吹上幾下,“嚐嚐味怎麼樣?”
“鮮嫩爽滑,好吃!”元珤一口吞下給出點評,依舊眼巴巴望著。
小饞貓的模樣讓胡老太想起廣文小時候也是這樣守在灶臺邊巴巴等的樣子,忍不住再夾一筷子。
“再嚐嚐鹹淡。”
“不鹹不淡,奶奶做的真好。”元珤吃完忍不住舔舔嘴,這魚好吃歸好吃,就是每一筷子都少了點。
不知元珤心思的胡老太聽著說好,樂呵呵點頭,相處不過幾日,她早就掌握了元珤的口味。
雖無刻意,但做飯的時候,胡老太忍不住多偏向元珤一點,再一點。
歡聲笑語伴著香氣一起飄出。
剛被打罵一通的苗招弟揉著傷口抹去臉上淚水。
抽噎間,肉香入鼻,苗招弟猛吸一口狂咽口水,肚子不爭氣咕咕叫。
樂呵呵哄吃的聲音模糊傳來。
一個災星,她憑什麼!
這一切本該都是她的!
苗招弟抱好柴,滿眼惡意。
放下柴,苗招弟忍下眼中厭惡進屋,先給苗寶根推拿按摩一通馬屁將人拍舒服,終於說出自己目的。
“爹,我有個不費力氣就能掙錢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