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身邊的阿力,道:“聽見了嗎?小浪說他不能死。用最快的速度,把小浪和劉雨微送回去。”
楊風和浪的交談看似平淡無奇,但阿力卻從中感覺到了他們之間深厚的兄弟情誼。阿力擦了下眼睛,將手中的砍刀丟在地上,小心地把小浪抱在懷裡,顫聲道:“浪哥,堅持住,等下好好看看小弟的飈車技術。”
小浪感覺到阿力聲音有些異樣,勉力一笑,道:“假如你現在還沒有哭,就永遠別哭,好男兒,流血不流淚。”
聽了小浪這番話,阿力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他抱著小浪邊走邊道:“風哥的弟兄,怎麼會哭?我不過是眼睛裡進了沙子。”
阿力開車把劉雨微和小浪帶走後,塗文海和刀疤臉他們也陸續到來。
現場除了楊風和老黑外,全都是死人,甚至,整段馬路,也被幹枯的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血跡染成了黑色。明月依然咬潔,夜風溫柔地吹。在如此祥和的夜晚,所有剛剛來的弟兄,身上卻湧起無限的寒意。
塗文海和刀疤,帶著幾個頭目,慢慢地走到了楊風的身邊,道:“小浪可在?”
“小浪很好!”楊風沒有回頭,兩眼依然望著剛剛見證了一場屠殺的無名山,淡淡道:“自己的弟兄,都帶回去,動作小心點。”
麗山,六七百人,默默無語,緩慢小心地清理著現場。S市南區邊緣永通託運部的一個小房間,卻是燈紅酒綠,陳家飛他們一起六人,正在慶祝今天晚上的勝利。
“纖兒,我來介紹一下。”陳家飛指了指身邊的青年,道:“這是那天救了哥哥一命的大恩人,他叫……”
陳家飛也不知道這神秘男子的名字,以前父親在的時候自己不想知道也就懶得問,現在想知道,父親已經死了,這神秘青年的身份,就成為了個謎。
“我叫水,叫我阿水就可以!”神秘青年注視著陳纖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繼續道:“看來你心情不錯,是不是你每天都如此開心?”
“當然不是,要天天都開心,那眼淚用來做什麼?”聽說這人是自己哥哥的救命恩人,陳纖兒對這人就挺客氣,禮貌地回問了句:“你叫水?為什麼?”
“我喜歡水!”
水,是萬物之源,滴水可以穿石,倘若匯聚,則可以擁有排山倒海,無堅不催之勢。其實,除了這點,世界上,是有水,才是生生不息的。不知道這神秘男子給自己取名叫水,有沒有其他的意義。
陳家飛早就見識了妹妹的三位師兄的實力,很有點想納為己用的意思,想了想忙恭敬地朝他們舉起了手上的杯子,道:“再次謝謝三位救了小妹,希望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客氣!”三個殺手,沒有一個舉杯,只是其中一個在冷冷地回答陳家飛的話。
“我們救纖兒,並不是因為她是你妹妹的緣故,所以你沒有必要謝謝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我,萍水相逢,我們也有必要做朋友。你不過是想我們幫你,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可以先告訴你一下,我們是來殺楊風的,還有最後三天時間,這事便會有個結果。”
那阿水見沒有人和陳家飛碰杯,便有意無間地舉起衝陳家飛揚了一下,看著那三個殺手道:“你們要殺楊風?”
“當然,要不師兄他們也就不會大老遠的跑來了。”陳纖兒隨意地回答道,衝那離自己最近的殺手伸出了隻手,道“人在江湖飄啊!”
馬上,那殺手溫柔地衝陳纖兒笑了笑,隨陳纖兒一起道:“誰不挨幾刀啊?我一刀砍死你啊!我六刀砍死你啊!”
“師兄輸了,喝一杯再說!”陳纖兒划拳勝了,得意地伸了個懶腰,道:“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任務完成了,我得好好回去住上段時間。”
看陳纖兒如此天真可愛,渾身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