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風舞冷冷地盯了黑虎一眼,掉頭冷傲而去。
黑虎吸了口煙,獨自苦笑了笑!他多少了解一點楊風,因為楊風當時還沒有強大起來的時候,就打過主意動越南的地主,而當時楊風選擇下手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黑虎賭場。
想當年欲血軍團還在襁褓之中,在楊風的帶領下都能有那麼大的作為,何況是現在?萬事人為本,雖然說朱雀很有錢,朱雀很厲害,可越南朱雀手下,畢竟只有五萬人馬,而欲血軍團,卻擁有十六萬之眾,再說,如果要認計謀的話,朱雀也不會是楊風的對手!據說楊風眼下昏迷未醒,所以眼下的欲血軍團便猶如一條困龍,但只要楊風一醒,便是困龍昇天之日!
黑虎畢竟是朱雀的人,黑虎也是一條漢子,雖然他覺得朱雀必敗,但是他還是會盡力輔佐朱雀。他彈掉了手中的菸頭,揮了揮手,便開始帶著手下弟兄,清理現場。
啊六,帶著手下弟兄,很成功地拖住了朱雀的人馬,撕殺場面旗鼓相當,兩邊都有傷亡。
拉鋸戰已經進行了將近兩個小時,啊裡估計,再過半個小時,雷電兩堂的弟兄就可以趕到,到那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將地主所有的人手都滅了,給六面通殺賭場的弟兄報仇!
啊六估計的不錯,雷電兩堂的弟兄,確實已經匆匆朝撕殺地點奔來,半小時足夠趕到撕殺地,可是,令啊六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越南軍方竟然會插手黑道之間的火拼撕殺!
一開始啊六見許多墨綠色的大卡車拖著一車車的人過來了,只當是自己的弟兄前來支援,可當他看見大卡車上下來的全是身穿迷彩服裝的防暴部隊時,知道是軍方的人,啊六傻眼了。
軍部的人在鳴槍示警之後,撕殺場面終於靜了下來,一軍部的頭頭,在幾十個特警的保護之下,來到了撕殺的最前端,他看了看越南的刀手,又看了看啊六等欲血軍團的弟兄,威嚴道:“你們這是在早飯,興發暴亂。你們從什麼地方來,回什麼地方去!帶頭的跟我走一遭。”
啊六吐了口唾沫,上前兩步,咬牙道:“誰的胳膊不往裡面拐?我六面通殺賭場也發生了暴動,你們有沒有去阻止?我六面通殺賭場的五千條人命,誰給老子一個交代?”
“六面通殺賭場已經有部隊過去了,我看你是中原黑代中的頭目吧?你得跟我走!”那軍人絲毫不慌張,畢竟這欲血軍團的人,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會挑戰越南的正規軍隊啊!
“我呸!”啊六揚了揚手裡的刀,厲聲道:“老子一定要給死去的弟兄討回一個公道。”
“你們誰要敢放肆的話,格殺勿論!”那軍人定定地注視著啊六,冷道:“你最好想明白一點,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你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人嗎?碎瓦也想和窨石爭輝?”
啊六也知道面對的是越南的正規軍,他大口地喘息,想動手,卻又怕白白送了弟兄的命!
那軍人知道啊六不敢動手,他冷笑了笑,大手一揮,喝道:“將中方的人攆回六面通殺賭場,越方的人全都抓起來。至於這事件的詳細經過,官方隔兩天一定會給出個說法的。”
因為這是在越南,因為誰的胳膊都知道往裡面拐,自己敗了,朱雀贏了。啊六無奈,只能咬著牙,心不甘情不願地吩咐手下弟兄回六面通殺賭場,而他自己,還得跟越南軍人走一遭。
當趕過來支援的啊力和塗文海知道了情況以後,也全都傻眼了,這鵬飛,實在是陰毒狠辣!由於此次的事情越南軍方已經出面干預,啊力和塗文海無奈,只能悲憤地收軍撤退。
此戰,可以說朱雀是大獲全勝,在和雲堂弟兄的拉鋸戰中,雙方各損失了千把弟兄,而在圍攻六面通殺賭場的時候,朱雀只損失了千把精銳,而云堂五千弟兄,不到百人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