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晚呆立許久,看著面前泣不成聲的女子,擺擺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婢女小心翼翼地看看她,懦懦道:“姑娘……還有什麼需要?”
“沒了。謝謝。”
“那……那婢子告退。”
蘇晚點點頭。
那婢女戰戰兢兢起身,又再看她一眼,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關門,上鎖,腳步聲漸漸遠去,室內重又安靜下來。
新鋪就的軟墊和錦被鮮豔得刺眼,與厚重的石室格格不入。
一日後,蘇晚的手腳漸漸恢復知覺。
雖有了行動能力,能活動的空間卻小得可憐。不用再喝藥,每天都有人送飯,但送來後匆匆放下,又匆匆離開,根本不敢多作停留。
黑夜白晝交替更迭,時晴時雨。與世隔絕的日子,漫長得看不到終點。
過度絕望的後果,便是睡眠越來越少,甚至日夜顛倒。
天未亮時,開門聲再次響起。
蘇晚正站在窗前,知道沒有人敢與她說話,頭也未回,輕輕道:“謝謝。放著吧。”
但身後許久都沒有動靜。
察覺到異樣,她有些意外地轉身,看到門前的慕容瀟瀟。
黎明的天空,雲影低沉。
即使在昏暗的石室,也能清楚看到他佈滿血絲的眼,還有明顯凹陷的雙頰。只有直挺的背脊和整齊的裝束,依然不變。
見她回頭,慕容瀟瀟踏前一步,向後擺了擺手。
鐵門緩緩合上,帶出嘶啞的摩擦聲。
蘇晚抿住唇,冷冷看著他。
“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