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約見一下,再做個專題。我心驚肉跳的出了女老總的辦公室,開始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果然,吃中午飯的時候,女老總來到我的辦公室,驚訝的問我:十八,你和木記者怎麼了?吵架了還是怎麼著了,他說這次事情不用你插手。我鬆了一口氣:沒有,就是把一些事情說清楚了而已。女老總皺著眉:哎,本來以為你們很熟,可以打打折扣,看樣子沒有戲了。我不高興的在心裡嘟念,真是的,還真是想空手套白狼,怎麼可能是天下的事情便宜都讓你一個人佔了,我們還怎麼活啊。女老總有點兒悻悻的離開,我開始有點兒鬱悶,我和木羽之間怎麼就搞成這樣了,如果那次新聞釋出會他沒有去,或者我沒有去;如果他不是從興趣出發去喜歡一種遊戲;如果我是和阿若一樣的女子,那樣還會發生後來這些事情嗎?很難說,很多事情真的變得無法理解明白了,我只是不想去想他,不想見到他,也不想聽到他的電話或者聲音,如果一切到此為止,還不算糟糕,雖然在之前的過程中,彼此都給過對方一些傷害,但是還沒有傷害到無可挽回,就這麼算了吧,算是扯平了,此後見君如不識,不管是遊戲還是真的有點兒入戲或者說假戲真做了,點到為止吧。
下午,女老總去他公的公司了,說是約了木羽,給她老公做個專訪,要詳細談一下。我樂得輕閒,準備和行政副總一起給財務部的成本計劃做點兒貢獻,行政副總倒是很認真這件事,他把大概的思路和我說了一下,然後讓我測試一下原來的財務軟體的所有功能,公司的財務軟體一直用的是用友軟體,但是涉及的功能不是很多,財務軟體的大部分功能並沒有用上,除了簡單的記帳,真是有點兒浪費碩大的軟體管理功能,不過中國人好像有個習慣,只相信人不相信除人之外的勞動力,拿公司的財務部來說吧,有財務總監,成本會計,現金出納,兩外還有兩個會計,我是不知道他們都是具體做什麼的,但是財務總監說是一個都不能少,這話有點兒象臺詞兒,所以就一直讓他們都存在著,真正做到了一個都不能少。
放假前的最後一天,一切相安無事兒,我快打卡下班的時候,師姐竟然意外打來電話,說她在樓下等我,我想師姐可能遇到事情了,不然她從來不會來找我,我下樓後,師姐已經在下面等我了,我領著師姐去旁邊的咖啡廳,竟然鬼使神差的坐到了以前和木羽一起坐的那個座位,我感覺怪怪的,師姐沒有看我的表情,我叫了兩杯咖啡,師姐喝了一口咖啡,很傷感的看著我:十八,我是不是活該?我現在開始後悔和他結婚了,我本來以為結婚以後,然後要個孩子,很多事情就會好一些,但是他竟然說三四年之內不想要孩子。我轉著咖啡杯子,遲疑了一下:師姐,你愛不愛師姐夫。師姐有點兒迷茫的看著我,我喝了一口咖啡:就像當初你和佐佐木那樣,那個時候,你多快樂啊,每天都很幸福的樣子,至少你很快樂的笑過。師姐訕笑著,表情中帶著一種悽苦:十八,婚姻和戀愛是不同的。我打斷師姐的話:師姐,你總是說婚姻和戀愛不一樣,怎麼不一樣?是不是戀愛是快樂的,婚姻就註定了不快樂或者沒有快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師姐掰著手指頭,想了一會兒:十八,我是受別人影響的,別人說戀愛是不會成功的,所以我剛開始就沒有當回事兒,大家都是畢業就分手,其實那時候即使不分手,又能怎麼樣,都窮的叮噹響,能怎麼樣?能怎麼樣啊?十八你說。我看著咖啡杯說不出話,我是真的說不出話,現在好像大家都這樣,我尷尬的笑了一下:師姐,你現在就有錢了?現在至少不窮,你感覺到快樂了嗎?師姐攥著雙手搖頭:不知道,可能就是這樣的命,不是說生死有命,富貴由天嗎?我接著喝咖啡,在心理嘆氣,人都是這樣,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給你自己找個藉口,這就叫做師出有名,否則自己心理疙疙瘩瘩的,感覺自己名不正言不順。師姐看著我:十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