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還炫耀女兒,有女兒好了不起嗎?欺負他不能生?
趙寅:“……”
王亨挑剔地掃了丹丹一眼,覺得沒有朝雲可愛。朝雲小嘴巴可會說了,不像丹丹在外人面前拘謹、嚴肅,明明是軟軟的小女孩子,竟和他爹一個神情。
什麼樣的爹,教出什麼樣的女兒。丹丹不如朝雲,不是丹丹的錯,是她爹比不上朝雲的爹。
趙寅不知他心裡貶低自己,伸手請道:“進去坐。”
說著牽起丹丹,當先向正屋走去。
王亨在後跟著,一面四下打量,一面問道:“世子好像一點都不慌張,愜意的很呢。”
趙寅頭也不回道:“有王大人在,本世子何須慌張。對王大人的手段,本世子期待的很。”
王亨道:“世子這是贊本官呢,還是挑釁呢?”
趙寅將丹丹交給迎上來的丫鬟帶走,示意王亨上坐,自己在旁相陪,道:“這個要大人自己去琢磨了。”
王亨眼神突然銳利,逼視著他道:“本官正琢磨:牛將軍和郭俊都是朱雀嫡系,出了這些事,世子可有解釋?”
趙寅沉默了下,才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他們最先出自朱雀王麾下,但後來不止待在北疆,也去過西疆和西北邊疆,在白虎王麾下和玄武王麾下效力過。”
王亨道:“你的意思是?”
趙寅道:“軍中這一規定,確實能杜絕一方將領豢養私兵,然一旦出事,也讓情勢變得更復雜,難分敵我。”
王亨道:“可是郭俊是你派出去的!”
趙寅道:“對!因為我懷疑牛將軍。”
王亨道:“為何懷疑?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趙寅道:“在溟州時。”
王亨道:“你為何沒告訴本官?”
趙寅道:“只是一絲懷疑,沒有任何證據,連捕風捉影都算不上,如何告訴?說了恐怕大人會懷疑本世子居心叵測、誤導大人。眼下局面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王亨道:“你讓郭俊去荊州做什麼?”
趙寅道:“本世子從溟州回來,特意繞道青華府,去見了牛將軍,以言語警告、勸導他。他當時神情掙扎,雖未對我道出真情,卻證實了我的某些猜想。我不想打草驚蛇,便將郭俊派去荊州,盼望他想通了,能透過郭俊傳遞訊息給我。我還給他去信,託他照應梁心銘,言語中透露:梁心銘是可以信任的。我自己也在軍中調查此事。然我萬般小心,還是打草驚蛇了,連累他滿門被滅口。”
王亨道:“你的猜想是什麼?”
趙寅道:“大人自己去查吧。”
王亨不悅地蹙眉。
趙寅道:“本世子自己的嫌疑還沒洗清呢,又指控別人,豈不讓案情更復雜?況且,就算我說了,大人也不會相信,還是要去查證。大人就不怕被我誤導了方向?”
王亨道:“本官自能分辨。你說!”
趙寅道:“大人可去查一查牛將軍的夫人。”餘下的,他就不肯再多說了。
王亨也沒再問,告辭了。
回去後,立即動身啟程。
昨天傍晚,蘇熙澈落衙回府,才在書房坐定,蘇莫琳就趕來了,詢問父親,朝廷是如何處置趙寅的。
蘇熙澈看著女兒一臉急切的模樣,眼前浮現王亨和靖康帝看他疑惑的眼神,不由煩躁他這還沒替趙寅說情呢,只是沒及時拿出主張,就被人懷疑袒護趙寅;要是他再出面替趙寅說情,哪怕沒有私心,別人也會認為他徇私吧?究其根本原因,都是因為女兒和趙寅理不清的關係。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今天就把這關係給理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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