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貧道知道的有限,這妖孽怨氣太重,人已經救醒,錢也不用給了,我怕有命拿沒命花,這裡我不便多留,就先告辭了!”
剛才仙風道骨,這一刻是狼狽加匆忙了。
在老道奪門而出的那一刻,耿烈化作一陣青煙,聲音帶著些許挑釁的味道:“想走?有那麼容易嗎?”
8 冥媒正娶
我覺得有必要知道他們都說了什麼,找了個藉口詢問那老道點事情,也跟著追了出去。
我家樓層不高,電梯被佔用,我只能跑樓梯。
追出了單元門,外面的天竟然越發的陰沉了,看來要下暴風雨了。
遠遠地就看到,兩個人,不對,應該是一人一鬼才對,在前方不遠的花叢旁已經開始交流了。
耿烈的臉就像外面的天一樣陰沉著,卻掛著詭異的笑容,瞧著已經癱瘓在地的老道,似笑非笑的調侃說:“道長不是說已經把我鎮壓了嗎?那般把自己捧上天,在別人面前誇誇其談,怎麼見到我反倒慫了?我現在已經送到你面前了,你大可以利用你那通天的本事收了我,我瞧著你的法器不少呢。”
老道聞言,嚇得哭爹喊孃的抹眼淚,說了實話:“大人!您饒了我吧!我也是受人唆使,為了錢不得一起接下這攤子事情的。我從小有陰陽眼能夠看到鬼,因此被別人看重,說是給我一筆錢,教我怎麼做假道士,誆騙那張家的兩位財主,還說哄好了還有外快。我是財迷心竅啊!”
“又是為了錢的蠢貨!”耿烈恨得握緊了拳頭,隱忍的又鬆開了。只是那一瞬間,鬼的怨氣凝聚,周圍的溫度就急劇下降了好幾度!好可怕!
這些話我都聽著清楚,什麼高人就是狗屁!
氣的跑上前去,扯著他的衣領也不管他什麼身份就要削他。
卻被耿烈抓住了手腕,“娘子莫急出手,再問問詳細的!”
假老道已經嚇癱了,瞧著我們的一唱一和,想要趁機脫身,可不知為何身體就是動不了,急的滿頭大汗。一個勁的哀求的望著我,可憐兮兮的求我讓耿烈放過他。
我剛才還納悶,明明跑的比兔子還快,怎麼這會功夫變慫了,癱在地上了?原來是因為某個死鬼的原因,動不了了!
耿烈的這聲娘子叫的讓我有些酥麻,聽著別提多彆扭了。甩開耿烈的手,氣不打一處來甩了句:“什麼娘子?我有承認我是你的什麼人嗎?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我可沒有承認是你老婆,別叫的那麼起勁。”
我現在膽子很大,已經完全沒有之前那麼怕了。
反正現在自己已經被他那個了,連鬼娃都有在肚子裡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死。也沒有好臉色給他,當著外人我也不領情。
一想到一輩子的大好年華,竟然就這樣毀在了一個死鬼的手裡,我真恨不得將這個男人挫骨揚灰!可又一想到,我爸媽生養我不容易,為了他們我也只能將就了。
該死!到底是誰研究出來冥婚的?還不能離婚!
氣歸氣,冷靜的想想,不得不說耿烈說得很對,總要問清楚才行,不然後續問題還是會很多。
我爸媽就是喜歡研究老祖宗的哪點玩應,卻從未得罪過任何人,在考古方面都是上級安排的,沒有過任何的擅自行動,我不明白,為什麼會被人盯上算計我們一家。
耿烈也不在意我如何不給他面子,只是無奈的撇了撇嘴,踢了腳假老道:“誒,沒聽到我說什麼沒?我媳婦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我扶著上顎,很無語,這死鬼的臉皮怎麼這樣厚啊?完全把我的話當成放屁了!
“極陰之體,他們只是告訴我說,張家的這個女孩子是難得一見的極陰之體!出生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這樣的體質百年難遇。聯絡方式都是靠匿名信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