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就成了下流。”
容謝又道:“你現在有工作嗎?我看你的照片拍得不錯,你要是有想法去T週刊當攝影的話,我可以提早去打個招呼。”
T週刊是謝家入股的一家雜誌社,主打是旅遊方面的諮詢。而他們在剛進屋的時候,他也看到桌子上有這家雜誌社的刊物。
那人瞪著他:“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容謝微微一笑:“要追女孩子,首先要有個正經工作吧,你這樣偷拍別人的照片,除了嚇到對方還有什麼作用?”他鬆開手,朝柳葭瞥了一眼:“其實她不喜歡我這類,她比較喜歡踏實勤奮的那種。”
——
柳葭等了半天,才見容謝走過來,朝她示意了一下,表示一切都搞定了。
她原來以為這兩個男人怎麼也得火拼一場,結果容謝幾乎算是刀不血刃,連衣服上的褶皺都沒多一條。
下樓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探聽訊息:“你剛才跟那個人到底說了什麼,要這麼久?”
容謝微微眯著眼看她,他的睫毛特別密,嘴角自然上揚,看上去總有股含情微笑的意味:“男人間的話題,你想知道?”
柳葭立刻道:“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她不用想也猜得到,他說的“男人間的話題”得有多曖昧。隔了片刻,她又問:“你就不怕他去報警?”
“報警?為什麼?”
“為什麼——你私藏槍械好不好,還是你覺得改裝槍就不算在內了?”
容謝從口袋拿出那支很精緻的金屬物件,輕輕一扣扳機,槍口立刻噴出一道細長的火焰來:“你說這個?”
柳葭驚訝道:“這是打火機?可是外殼看上去真的很像。”
“這個打火機的外殼本來就是小口徑的沙漠之鷹改裝的,外面是真槍,裡面是打火機,別人送給我玩的。”
很快便到樓下,就是該分別的時刻。她是需要容謝來幫她解決被偷拍的麻煩,可是現在目的達成,似乎就此把他甩掉,這樣過河拆橋實在太不厚道。她不情不願地開口:“你晚上有空麼?我請你吃飯,就當作謝禮。”
容謝笑道:“你有沒有發覺你今天話特別多?”
“……什麼意思?”
“雖然美女邀約我求之不得,可是今天實在有事,不如改期?”
柳葭更驚訝,她以為她主動請邀請,他並不會拒絕,雖說他拒絕正是她想看到的:“那好,以後再……”她意識到這句普遍意義上的寒暄並不適用,便把後面的“聯絡”兩個字給省略了。
這就是她受到良好教育的惡果,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失禮,再不情願也要來個禮數周到。
容謝當然不會猜不到她的想法,只是笑了笑,沒有揭穿:“好,回頭聯絡。”
等容謝一離開,柳葭便接到了俞桉的催命電話,她在電話裡的聲音也是直追冤魂索命:“那個……柳葭啊,你趕緊來新天地廣場,我後來想了想,反正老闆跟我說要明天交參考條目,也沒具體說什麼時間交,我就先出門隨便逛逛,然後發覺忘帶錢包了……”
☆、第九章
柳葭同俞桉相識也是一段佳話。
那年她剛升研一,為了兩個學分去當本科生的班主任——管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承擔的責任卻很大,典型的有苦勞無功勞。
柳葭從本科期間就開始走讀,她堅持不考外地的學校也是為了本校是可以申請走讀的,這樣方便她照顧住院的母親。
結果某一天半夜,突然接到宿管老師的電話,她迷迷糊糊地按下通話鍵就被劈頭蓋臉一頓狠罵:“你平時到底是怎麼在管那幫學生的?連班裡有人有自殺傾向都不知道,這都跳樓了,你、你趕緊過來,趕緊的,不然我給你一起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