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是不要?”
楊宗志聽得一愣,回想起那日她所說的大帳中,當日筠兒為了用她的身子給自己治癒寒氣,所以想了個辦法,讓婉兒和淼兒陪著她一道誘惑自己,自己心醉之下,當真是將筠兒和婉兒的花丸拿走,只不過……當夜裡自己已經在水桶之中將淼兒的身子上下都褻玩了一遍,所以害怕她有些經受不住,再者一夜連取兩位佳人的處子,這是自己過去從未有過的事情,其時大軍還在瘴氣的困擾之中,因此在要了婉兒之後,便放過了淼兒,沉沉的睡了過去。
現下回頭一想,料不到敏感的淼兒已經對這事有了猜忌,淼兒的孃親何若儀,正是因為當年西門松另娶筠兒那娘翠翠後,在西門松面前失了寵,所以對西門松懷恨在心,也緊緊的勸說自己女兒不可對天下間任何男子動心。
淼兒與自己在一起後,雖然總是說自己會改,但是她這些觀念根深蒂固,一時半會根本轉不過來,因此她平時裡看著性子愈發冷淡,但是對自己的在意更是細到了骨子裡,便是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她也要來爭一爭寵。
楊宗志想的分明,暗自嘆了口氣,伸手撫了撫淼兒淡雅的鵝蛋臉,輕聲道:“我可不是不想要你,那天夜裡我應付了筠兒她們後,看你已經累的緊了,後來……我們一直在金頂上引兵作戰,也沒有個好的時機,等我這次回到洛都辦好家中的事情,便和你,筠兒一道回去西蜀,將你們姐妹娶過來,看看你爹爹見到這般光景,還能出個什麼難題出來。”
何淼兒聽得心中一喜,不覺露齒蕩起誘人的甜笑,轉而又細思他話中的餘味,才不覺皺眉道:“為何……為何要等到這麼久後,反正……反正人家的心兒早已被你偷走,這輩子除了你這個壞冤家,人家根本連第二個男子見一見都討厭的緊,你……你還不如早些將我的身子也拿走了,這樣那個人……那個,爹爹就算是想為難你,也是拿你沒有半點主意。”
何淼兒說到這裡,已是媚眼如絲,唇齒間噴著撩人的絲絲暈香,楊宗志一聽,不禁心懷大動,他一直擔心西門松不會這麼輕易的嫁女兒,何況更是兩個寶貝女兒,當日離開西蜀的時候,西門松說道:“你要娶筠兒,便要將我的淼兒也娶過門……”
楊宗志聽在耳中,只當他是推托之詞,既不想讓自己娶了筠兒,更不想讓自己染指淼兒,只是他被何若儀逼得緊了,所以才找到自己這麼個冤大頭。此刻淼兒這般嬌滴滴的來求懇自己,全心全意的要將女兒家最最重視的身子交給自己,楊宗志不覺哈哈笑道:“好,你爹爹出難題給我,那我也出道難題給他老人家,好淼兒,你這身子又酥又軟,還香味十足,我早已不想忍了。”
何淼兒一聽,頓時歡呼的嬌吟一聲,只是聽見他這般大聲的說出來,趕緊又羞怯的回頭去看,才看到索紫兒和筠兒早已和印荷鬧在了一起,三個小丫頭同樣是溼溼的長髮垂腰,身上的中衣緊緊的貼在腰臀之上,透出裡面晶瑩的肉色,這番模樣,比起不著片縷更是誘人的多,淼兒暈著小臉,回頭朝楊宗志瞥了幾下,見他輕笑著看著自己,目中神色又是得意,又是揶揄,何淼兒登時不依的捶了捶他的胸口,羞慍的道:“都是你……都是你這壞冤家,老是那麼撩撥人家,讓人傢什麼臉子都丟盡了。”
楊宗志無辜的笑道:“怎麼又怪我了?淼兒啊,你這樣子與我在別離亭中第一次見到的模樣,真是千差萬別,我若不是一直與你在一起,當真會以為認錯了人。”
何淼兒低低的嗯了一聲,開心的嘆道:“我還會變得更加溫順的呢,勾死你……勾死你這個壞冤家,看你還敢不敢小看人家了。”
何淼兒與他笑鬧了一會,終是放不開面子,也跑到筠兒她們一堆裡去嬉戲,楊宗志躺倒下來,心想:“紫兒那丫頭嬌痴的緊,就連想要獻出小身子也是這般可愛,而淼兒卻就不同的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