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他碰到我了呀。”這番心思竄上心頭,登時點燃了被她自己壓抑十來年的情慾,下身的淫唇緩緩張開,一翕一闔,彷彿等待著小冤家去裡面一探幽徑。
死死的閉上秀眸,商怡婷的呼吸愈熾,小嘴中噴出的道道幽香將整個暗室都攪的暗香浮動,右手卻是用力的將那小東西抵住自己的淫唇,甚至自己下身的裙角,都被那東西給抵進了唇中,正在這時,她柔細富有彈性的腰肢猛地一顫,只感到天旋地轉,下身半張半合的霎時噴射出大股大股的潤滑絲液,噴得下身的裙角溼漉漉了一大片,兀自還抽搐不停。
這番情潮來的既快,又很猛烈,商怡婷劇烈的喘著香氣,緩緩的將已經漸漸發麻的腰肢豎起來,無力的靠坐在桌邊,死命的透氣,“呼……呼……”險些便這樣將自己的命都交給那小冤家了。氣勻過來時,她才訥訥的將右手抬起來,這才發現……許是自己方才噴得太過激烈,竟然……自己的浪水兒穿透了褻褲和裙角,徑直噴到了那泥人兒的面上,此刻這俊逸出塵的面容俱都染上自己的白濁,變得面目皆非起來。
商怡婷的小臉上盡是潮後的緋紅,眼眸清澈,似乎也能滴出水來,滿面笑吟吟的甚為滿足,過了一會,她漸漸回到現實,卻又更為絕望,暗想:“自己日後便只能這般偷偷想著他了麼,那這日子……過的還能有什麼意思?”
她依依不捨的將這泥人兒擦拭一遍,然後套進皮囊,收緊囊口,便想站起來給李十二孃送回去,轉念又想:“何必要多跑一趟,一會子十二孃送銀子來的時候,再親手給她就是了。”如今她渾身上下慵懶不盡,下身更是溼了一大片,這在夏季倒還不覺得什麼,到了冬季,下身溼漉漉的頓時便會覺得寒氣朝上湧。
商怡婷走過去閉緊房門,然後跑到衣櫃前取出一身嶄新的搖紅長裙,將自己這身打透的白裙換下來,收好在暗處,這才將那搖紅蘇裙穿在了自己得天獨厚的嬌軀上,到了此刻她的腦中逐漸清明,慢慢回覆到那個精明透頂的婷姑姑模樣,忽然心想:“方才十二孃好生奇怪啊,來了之後便一直神思不屬的,跟她說話往往要叫上三四遍,而且……走又走的拿般急匆匆,甚至連自己隨身的囊包都忘了拿,看那小泥人的色澤,顯然跟在她身邊時間不短,甚至……便是她心愛之物,她怎麼又會忘記了呢?”
商怡婷亮晶晶的眸子猛地聚到了一起,又道:“要麼……她是從我的行跡中猜到了什麼,所以……所以急匆匆的好趕回去報官,可……十二孃她有這麼精幹的麼?”
商怡婷躊躇的蹙起眉頭,將那搖紅的蘇裙在身上打整好,又在雪白柔膩的脖子上披了一條狐裘披風,心兒卻是飛快的一跳:“難道……難道她另有事情瞞著我的,還有什麼事情能讓素來藏不住心思的十二孃這般小心翼翼的?”
商怡婷想到這兒,眼前忍不住一幕幕浮現出泥人兒,題字的小紙,悱亂的眼神,以及顏飛花曾經笑著道:“你呀,人家每次來探望婕兒的時候,是不是都躲在婕兒的窗戶下偷聽人家說話呀?”商怡婷不敢再多想下去,而是顫著嗓音大叫道:“來人……來人……快快備馬,我要……我要出去一趟。”
……
馬伕籲的一聲,馬車便停在了一扇朱漆大門的外側,商怡婷全然不顧車外清冷的潮氣,快速的跳下馬,靜視面前的大門,這裡……便是十二孃她姥爺留下的祖宅了罷,素來聽人說十二孃乃是洛都郊外的臨潁縣人氏,她的家族曾是朝中沒落的軍門之後,想幾輩子前,她祖上也曾有過人出身疆場,可這餘萌沒有好端端的傳下來,而是自上而絕,只留下這麼個老宅子給後人,豈不……豈不正和自己一樣,她比自己尚且幸運,自己便是個老宅子……都沒剩下。
商怡婷心底沒來由的一酸,死命吸氣壓制住,舉手過去便要叩門,只是小手兒滯留在半空,卻又不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