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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家。”

卷書強調:“可是她走了。”

汪雲鋒瞪眼:“她本來就不該呆在那裡。”

卷書急道:“夫人一走,我們又要流浪了。我……我們明明才到辰州,才安頓下來。老爺,這座宅子很昂貴,買它的銀子夠我吃二十年。”

汪雲鋒差點翻白眼:“用的是你老爺的銀子,又不是你的,你急什麼。”

卷書嘆息:“就是老爺你不急,所以我才替你急啊。”

有句俗話叫做:XX不急,急死太監。汪雲鋒現在就深有感觸。

“老爺,”白硯的腦袋倒掛在視窗上,咋看之下像是吊死的野鬼來索命一樣:“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

汪雲鋒翻了翻手中的《求美七十二計》,淡定的道:“我至今最大的不幸就是讓卷書做了我的侍童。”

“夫人親手用強力糨糊把我們的大門給糊住了。”

“嗯,糊住,”汪雲鋒頓了頓,問:“把什麼糊住了?”

“大門。”

汪雲鋒挑眉:“她親手糊的?”

白硯點頭,飛身跟在汪雲鋒身後去觀看被‘強糊’的大門。這個宅子是三進大宅,算不得官邸,只能是別莊,故而沒有在皇城腳下的官邸那麼嚴格的規制,汪雲鋒自己進進出出就只有這一張大門。

現在,這扇六人寬的大門被小心眼的、睚眥必報的夏令寐給糊住了。連門框與門板的縫隙都被一坨坨的白米糊給堵塞,不透一點風。

卷書將已經快速乾透的糨糊給摸了一遍:“老爺,你以後不能走大門了。”

白硯道:“這門沒法用了,必須從中間劈開。”

卷書問:“要是劈開之後還沒法將門框給卸下來的話,怎麼辦?”

白硯沉思:“那麼,我們只能將這一堵牆給推了,重新砌牆。”他頗為沉痛的對自家主子道,“老爺,我曾經提醒過你,夏家的女子不好惹。你才見她一面,大門就被糊住了,下一次被糊住的——”

卷書與白硯同時道:“估計是你的嘴。”

汪雲鋒憂愁了。

同樣憂愁的還有夏令寐。她連續找了幾家客棧,都被告知住滿了。最後這一家還有一間上房,不過,有人已經提前一步定下了。那人夏令寐有點熟悉,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她幾乎是立即就認了出來:“呵,採花賊。”

莊生連連擺手:“姑娘,我一沒有采花,二也沒有做賊。這採花賊的虛名在下實在擔當不起。若你硬要如此誣衊我,那麼我就只能稱呼你一聲——”他的視線落在夏令寐的腰間長鞭上,“母獅子。”

得罪母獅子的下場,是嚐到了鞭子的滋味。

莊生在前一夜還興慶對方的武功不夠高強,至少那條鞭子一直沒有招呼到他身上。而剛剛經過了一個白日,那條鞭子就有了無上的威力,抽得他在客棧裡面活蹦亂跳,像一隻猴子,還是潑皮猴子。

他的臉都綠了。

更為奇怪的是,不論他跑到哪裡,在腳步落地之前的一分寸之地會突然滑過一枚暗器,他不能踩在暗器之上。他只能在落地之前飛躍,然後又有非常細小的暗器朝著頭頂而來,只要他的脖子伸長了毫釐,他的頭皮會開花。

“你居然丟暗器。”

夏令寐冷笑:“對付採花賊不需要計較武器。”

莊生撇嘴:“你這隻母獅子到底有多少爪牙在暗中守護。”

夏令寐冷笑,藉著影衛的協助,莊生躲避暗器之際,一鞭子正巧抽在了對方的臀部。莊生‘嗷——’的慘叫,捂住屁股一蹦三尺高:“你!”

“我什麼?”

“嗷嗷,你這個……”

“我這個什麼?”

“嗷,嗷嗷……嗷,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