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貝怨念她就高興了!
話說這樣幸災樂禍的一個性格她是什麼時候給養起來的?真是讓自己又愛又恨的。
就著香噴噴又軟糯的白米飯,也就著熱乎乎冒著熱氣的白菜燉肉絲,以及那三個許寶很是嫌棄的肉包子,三個人吃了頓很舒適的午飯。
“吃飽了……”許寶很沒形象地伸了個懶腰,做完那個很不淑女的動作,她才緩緩地將自己的手臂收回來,怒瞪著兩個死盯著自己瞧的人。“看什麼看?再看我要發飆了?!”
“姐你不發飆的時候已經夠兇了。”許貝努努嘴,瞧上恭敬義一眼,恭敬義沒有出聲,只是側著身子側著頭裂開了嘴,給許寶一個他在笑話的側臉。
“呵呵……”許寶倏地站起來,單手扯上了許貝的小耳朵。不要看許貝的耳朵小,但是小而精緻,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耳垂很大,用村裡那個相面大師的話來說,這就是福氣啊!所謂彌勒佛,便是大耳垂;所謂壽星君,便是寬額頭。
這運道,這氣勢無人能比,無人能及。
即使現在還在苦厄之中,但終將脫離一切苦厄,成就大福大喜。
許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信上了佛,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迷上了道,但她不求大福大喜,只願求得來年興旺。
“你這個傢伙,在過年之前還要讓我好好給收拾一頓。”許寶不客氣地將許貝從位置上拎了出來,說她兇是吧?那她還真要將這兇惡給坐實了,不然還真是對不起自己。“你就是要將我潛在的暴利給激發出來……”
“寶兒,輕點!”看許寶的樣子,恭敬義忍不住急了,真擔心她會傷到了小傢伙。
“嘿嘿!還是我姐夫好!”
“哼!”她哪有扯疼了他?!根本一點都不疼!他要不相信的話要不要來扯一下試試?想著,許寶瞪了恭敬義一眼,在他欲言又止地時候站了起來。“走,幹活去,把咱家打掃地乾乾淨淨,這樣過年也能有個好心情。”心情好了,來年的動力就大了,動力大了,賺的錢也就多了,這就好像那環環相扣的食物鏈一樣,有著千絲萬縷的連帶關係。
看到許寶走開,許貝鑽到了恭敬義的旁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姐夫,我姐跟我鬧著玩呢,這樣扯一點都不疼……”許貝說著這話,擔心他不相信,示範著扯了一下自己那隻已經泛出紅色的耳朵,耳朵捲了起來,紅色依舊,但這種情況下耳朵只是散發了一點熱量,至於疼不疼的,不要說許貝幫著許寶隱瞞啥,他還真沒感覺到一點疼。
比蚊子叮還沒感覺。
“哦。”
“哦什麼呀,我姐生氣了,還不去哄哄。”
“好。”
被許貝這靈活的小傢伙一催促,恭敬義頓時明白過來,許寶剛剛的確瞪了自己,“哼”了之後就沒有理自己。
“怎麼?知道錯了?知道誤會我了?”許寶瞧了走向自己的恭敬義一眼,丟下手中的一把掃把,猛踏了好幾步就來到恭敬義的面前。可是怎麼辦呢?她最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冤枉自己!
沒等恭敬義反應過來,許寶就抬起手拎住恭敬義的耳朵扯了一下,比劃著轉了九十度,按照她心黑的要求,應該要轉上三百六十度才可行,只是臨到最後,在他的定定注視之下她選擇了放棄,擰了九十度意思意思。
“許貝那死傢伙是我的親弟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難道我還能真虐待了他去?”到底有沒有長腦子?不會思考是不是?
“我的錯,一時之間沒有想清楚。”雖然從始至終他就說了那麼一句話,但恰恰那一句話給了許寶一種不安定的感覺,不被信任的人往往是可悲的。
許寶始終覺得自己是缺乏安全感的,特別是對於將來要跟自己一起過日子的恭敬義,她會自然而然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