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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就叫了起來,“定親”那兩個字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字眼”,在這樣的社會條件之下可往往能夠束縛著人的一生。

“定親!”許寶驚呼了一聲,出聲的同時忍不住就朝著恭敬義看了過去,此時此刻小蘿蔔頭許貝竟然也在望著他。

“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嗎?”

聽著黃嬸子的那句話,許寶只覺得有點哭笑不得,她怎麼就該知道了?不要說她這個許寶壓根不知道,就算她搜尋了一圈原主的記憶,她也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說起來還是好幾年前的事情,那時候你娘還在……”黃嬸子不知不覺竟然進入到了一種回憶的狀態之中,“那時候你娘剛生了你們家的貝兒,傷了身體,以為自己會活不下去,跟你爹商量了之後便跟……嗯……”瞧了眼恭敬義,她繼續開口,“就換了庚帖,排了八字,在村長那邊留了根……”

換了庚帖……

排了八字……

這還不算!

竟然還到村長那邊留根!

這幾天來慢慢整合原主的記憶,許寶對這個地方的認識也越來越深,所謂說山高皇帝遠,南山村這個地方最最重要的還是德高望重的村長,而且村長是採取了承襲制度,祖父是村長,親爹是村長,自個兒是村長,到了自家兒子還是村長。

也尚且算好,現在這地方的村長還不存在各種腐///敗。

許寶無奈了,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塞了一個未婚夫給她。而她,竟然還問出了那麼一個問題——大義哥,定親了沒?她這是在打自個兒的嘴巴吧?

“姐……你看著我做什麼?”許貝突然之間藏到了恭敬義的身後,將自己整個身子給藏起來。“人家那時候才只有那麼大……”一邊說著,許貝一邊比劃著,手臂在自己的身前劃拉出一部分的範圍。

“我沒在看你!”許寶說著,收回自己的視線,她不僅僅沒在看許貝,也沒在看恭敬義,沒在看任何一樣東西,她只是朝著一個地方,視線與腦子都處於完全放空的狀態。看不到人,也看不到物。“我只是在想事情。”

“寶兒你不知道,你跟大義的八字排出來那是怎樣的登對,至少是咱們南山村百年難得一遇的般配……”如果不是知道黃嬸子跟恭敬義之間沒多少關係,就家與家之間的距離,還有她家隔在中間。俗話說一堵牆一段距離,隔開一段情誼,這話存在必然有道理。“用村長的話來說,那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天造地設的一對?

“嬸子……”許寶心中猶豫,她是不是該跺跺腳撒撒嬌表示一下自己的害羞與矜持?只是在心中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作用她都沒有絲毫效果,臉皮太厚了,始終害羞不起來,真要強迫著自己害羞,那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嗎?

“好好好……”黃嬸子笑著說道,“寶兒害羞了……那我就走了……”

“好。”許寶也不敢再留黃嬸子,要不是自己太過於奇怪,要強留著將黃嬸子讓她說話,這些事情完全就不會有。

將黃嬸子送走,許寶就轉身看向依然站著的一大一小,忍不住朝著兩人齜牙一笑。“大義哥,你知道我們定親了?”

恭敬義看著許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微微撇過頭,瞧了瞧抓著自己,仰著頭一臉期待的許貝,最終很認真地點了幾下頭,他記得許寶的雙親幫她定親是在兩年前,那時候的許寶只有八歲,而許貝更是隻有一歲,而他已經有十五歲。自他懂事起,他就是一個人,無父無母,一個人撐起他們恭家門庭。

那個時候許寶的母親身子虛弱無力,更有藥石無效的程度表現;許寶的父親深愛自己的妻子,妻子的病讓他心生不安,早早地將許寶進行託付。

“姐夫!”得到恭敬義的肯定答覆,許貝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