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道:“一起?”
林安然拒絕:“你先洗乾淨再說,太髒了。”
容晉眉梢一挑,沒說什麼,湊過去強行在她嘴巴上啃了一口,才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嘴唇,臨進浴室前還對她做了個飛吻,然後才得意洋洋的去洗了。
林安然聽見浴室裡響起了水聲,抬手就在嘴巴上狠狠地蹭了幾下,一直蹭的有點疼了,才作罷,跟著走到洗漱臺,拿起漱口水,漱了幾次口才算是覺得舒服了。
由於容大爺為人騷包,所以浴室門是全透明的玻璃,這會他正一絲不掛的在裡頭沖澡,看見林安然在那漱口,還擺了個顯擺資本的風騷姿勢,邀請她進來。
可惜任他多風騷,林安然都只是在外頭看看,容晉忍不住了,拉開浴室門,說:“進來,一塊洗。”
這回林安然沒有拒絕,朝他走了過去,在他面前站定,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然後說:“幫個忙。”
容晉沒有去拉她裙子背後的拉鍊,反而是一把把她抱到了懷裡,他全身都是水,林安然身上那件限量款連衣裙,一下子就浸透了,溼噠噠的貼在了身上。
“安然,你在想什麼?”
水聲有點大,容晉的聲音聽起來不是特別清楚,林安然半晌才回道:“我只是在想,你光用水洗,能幹淨麼,要不試試硫酸這類的,我覺得這樣才靠譜點。”
容晉把臉埋在她脖子裡悶笑,有些意味不明的說:“脾氣上來了?”
“人總歸是有要有些脾氣的。”
容晉的手順著她貼在身上的裙子,來回的撫摸,絲綢的質地的細膩滑潤,而從這一層薄薄的衣料下面傳來的觸感,顯得更為美好。
容大爺使出專業手段,麻溜的把懷裡的人剝光了,然後從她的額頭到嘴唇,然後一路往下親,含糊不清的說:“有脾氣好,爺就喜歡你有脾氣。”
林安然的手放在他肩膀上,總結道:“容晉,你就是賤。”
容晉一向不覺得這是個壞詞,抬起頭來對她一笑,問:“那你喜歡麼?”
林安然看著他的臉,心想她這也是賤。
浴室裡頭妖精打架是個體力活,估計容晉今個在外頭沒吃著野味,所以精神頭特別足,連著兩回,林安然整個都站不住了,他還不滿意。
林安然被他摟在懷裡,氣都快喘不順了,說:“去床上,沒力氣了。”
容晉頓時覺得自己被這話鼓勵的體力充沛的不行,一把把人打橫抱了起來,也不管身上是不是溼的了,直接就往床上一滾。
結果就是半夜了,還要讓傭人來把床上的東西換了之後才能睡覺。
第二天早晨林安然有點頭疼,嗓子也有點啞。
容晉原本還挺得意,以為是自己用功太過,她喊啞了嗓子。
林安然說:“我有點頭疼。”
容晉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體溫有點高,看來是感冒了。
給沈決明打了個電話,讓他來家裡看診之後,容大爺感嘆了一句:“你這身體也太差了。”
林安然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他非要在浴室裡折騰,後來還溼漉漉的在床上胡來,她能感冒麼!
容晉樂呵呵的在她嘴上親了親,流氓兮兮的說:“好,我害的,我害的,快傳染給我,傳染過來就好了。”說著手上還不老實。
林安然原本就不太舒服,被他這麼一鬧之後,頭更疼了,趕緊給他推開了:“一邊去,我給封睿打個電話。”
他倆估計這陣子都需要去廟裡拜拜,封睿前腳腦震盪,她後腳就感冒,所有的事都要停了。
倒不是林安然不想勞模一把帶病上陣,而是她這兩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把EP的最後一首歌錄出來,現在她感冒了,嗓子不行,歌肯定是沒法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