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道:“咦,我的話還不夠清楚嗎?那好吧,我就跟你說明白一點,你很快就要死了,趕緊準備身後事吧,不然到時就來不及了!”
秦壽怒道:“你詛咒我?”
嚴小開淡然的道:“你自己的身體,你應該比誰都瞭解,我有沒有咒你,你自己心裡清楚。”
這話沒有說錯,自己的身體自己最瞭解,秦壽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在這兩個月內急轉直下,越來越差,可是中西醫看了不少,藥也從早吃到晚,卻是半點效果都沒有。
這會兒聽到嚴小開這麼說,忍不住就問道:“姓嚴的,我這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好笑的問:“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秦壽憤怒的質問道:“是不是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嚴小開笑容斂了,沉聲道:“秦壽,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也許我不會告你上門滋事,但我很可能會告你誹謗的!”
秦壽被噴得一嗆,隨後彷彿是問嚴小開,又彷彿自言自語的道:“那我是怎麼回事?這兩個月身體每況愈下,像是撞了邪似的。”
嚴小開道:“你不知道嗎?”
秦壽愣愣的問:“知道什麼?”
嚴小開衝旁邊的西門耀銘道:“小銘子,你告訴他!”
好好的身體為什麼會突然每況愈下,這種高深莫測的問題,西門耀銘哪能回答上來,不過跟著嚴小開那麼久,多少算是對他有所瞭解了,所以很快就會過意來,學著嚴小開的語氣淡然自若的道:“這就叫做,人不收你,天收你。”
秦壽:“……”
偏偏西門耀銘還煞有介事的問嚴小開:“哥,你說我說得對不?”
嚴小開點頭,“對,對極了!”
這兩人一唱一和,差點沒把已經很虛弱的秦壽給當場氣出一口血來,悻悻的狠瞪兩人一眼,領著那班殘兵敗將揚長而去。
待他走了之後,西門耀銘就重新換了一套茶具,給嚴小開沏上了茶之後,這就問道:“哥,那廝變成這樣,真的不是你弄的?”
嚴小開淡笑著問:“你覺得呢?”
西門耀銘想也不想的道:“是你,肯定是你,除了你之外,別人不可能有這種邪乎的手段!而且你之前也說了,他一定會找上門來的。所以,這肯定就是你搞的鬼,百分是一千二的確定!”
嚴小開老臉一窘,伸手就敲了下他的頭,“小銘子,你知道哪種人最不討人喜歡嗎?”
西門耀銘捂著被敲得生疼的頭,愣愣的問:“哪種?”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就是愛說實話的人!”
西門耀銘:“……”
兩人嬉笑怒罵一陣,西門耀銘又問道:“哥,你覺得那個禽獸還會回來嗎?”
嚴小開不答反問:“你認為呢?”
西門耀銘道:“我覺得肯定會的。”
嚴小開道:“為什麼呢?”
西門耀銘道:“因為當他將死未死,求救無門的時候,必定會想到你的!我當初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
嚴小開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西門耀銘又問道:“哥,如果他真的來找你,或者求你,你會放過他嗎?”
嚴小開又一次不答反問:“你認為呢?”
“這個……”西門耀銘猶豫一下才道:“我覺得很難說!”
嚴小開道:“為什麼難說!”
西門耀銘道:“因為說你婦人之仁嘛,你有時候又挺狠的,可說你挺狠的嘛,你有時候又很婦人之仁。你的性格太矛盾了,根本讓人猜不到你什麼時候會發狠,什麼時候又會大發慈悲!”
嚴小開汗得不行,翻著眼看他道:“小銘子,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