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耀銘急急出門之後,嚴小開這就想上前去幫畢運濤,可是這個時候卻聽到鄭佩琳衝他呼喝道:“姓嚴的,你給我進來。”
母老虎發威,嚴小開哪敢不從,只能向畢運濤投了個抱歉的眼神,然後進了屋。
鄭佩琳一見他進來,立即就關上門,劈頭蓋臉的質問道:“姓嚴的,你和西門耀銘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道:“你還不知道嗎?他從今兒開始,就是我的司機兼跟班了。”
鄭佩琳睜大眼睛,“他……肯做你的司機與跟班?這怎麼可能?”
嚴小開淡笑道:“世事無絕對,唯有真情趣。想當初的時候,你想過會和我這樣的人同居嗎?你做夢也想不到吧……”
鄭佩琳喝道:“打住,我們只是住在同一棟屋裡,不是同居。”
嚴小開道:“好吧,同居不同床還不行嗎?”
鄭佩琳賞他一個白眼,“我和你住一起,是因為我把你的腦袋敲了,要對你負責,和你住一起方便照顧你……”
嚴小開撇了撇嘴,“住進這裡之後,好像一直是我在照顧你吧!”
鄭佩琳臉上一窘,隨即又呼喝著道:“你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在和你說西門耀銘的事情呢!”
嚴小開只好道:“那就說唄!”
鄭佩琳道:“我從小和西門耀銘一起長大,他是個怎樣的人我很瞭解,以他那心高氣傲目高於頂的性格,如果不是實在沒了辦法,絕不會對人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可是他對你呢?不但哥前哥後,現在竟然還成了你的跟班,這是為什麼?”
嚴小開淡笑著反問:“你認為是什麼呢?”
鄭佩琳認真的想了想後道:“你肯定是對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弄得他真的沒了折,才不得不屈服於你的。”
嚴小開聽得微愣一下,不由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鄭佩琳起來。
鄭佩琳被瞧得心裡直發毛,雙手抓起敞開的外套摭到胸前,“你看什麼?”
嚴小開道:“別人都說,女人通常都是胸大無腦,腦大生草的,可是你的胸雖然大,腦子明顯沒生草嘛,而且還蠻聰明的”
鄭佩琳氣得不行,把胸掩得更緊,“你才胸大,你全家都胸大。”
嚴小開將身上汗溼的t恤脫了下來,光著膀子道:“事實勝於雄辯,誰大誰小,把衣服脫了比比!”
鄭佩琳被刺激得立即就想去扯衣服,可是才一動又收了起來,男女有別,怎麼可以跟男人比胸部呢,頓時臉紅耳赤的罵道:“姓嚴的,你敢更無恥一些嗎?”
嚴小開哈哈大笑。
不知道什麼時候,嚴大官人悄悄的多了一個愛好,那就是以調戲校花為樂。
最後的最後,鄭佩琳只能道:“姓嚴的,我不管你到底用了什麼陰險的手段征服了西門耀銘,我也不管西門耀銘是做你的跟班還是你的走狗,反正這個人我已經厭惡透頂了,所以只要我在這個家一天,你就不能讓他進屋門一步,否則別怪我翻臉。”
嚴小開想了想道:“那我最多讓他進到院裡,這總可以了吧!”
鄭佩琳狠白他一眼,不過並沒有再說什麼。
嚴小開從屋裡出來的時候,發現西門耀銘已經回來,正幫著畢運濤挖樹根,於是他也湊上去幫忙。
三人協力,又費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樹頭挖了出來。
挖樹頭出來,嚴小開願意出力,因為這對房子的風水有利,至於樹頭怎麼處理,他就不去操心了。
讓西門耀銘幫畢運濤抬走樹頭後,他並沒有把土填回去,而是找來了幾個泥水匠,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意思,在挖出的坑裡做了個活水池。
在小洋樓的院落裡挖個小魚池,是嚴小開住進來就有的想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