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想要拍下這棟商鋪,然後被我截了糊,最後又指使人來鬧事砸場子的秦壽秦大少嗎?”
西門耀銘聞言頓時就怒了,嚯地站起來道:“m的,這個王八蛋竟然還敢來,不行,我得好好和他講一下道理。”
嚴小開輕拉他一把,“年輕人,不要衝動!”
西門耀銘只好按奈住自己,然後坐下來。
秦壽走到近前,看看兩人,然後很有風度也很有禮貌的道:“兩位,請問我可以坐下,討杯茶喝嗎?”
嚴小開淡笑道:“秦大少,來都來了,那就坐吧!”
秦壽這就老實不客氣的坐下,然後摘下墨鏡,伸手順了順頭髮。
一看到他的眼睛,一旁的西門耀銘頓時就樂了,哈哈大笑的指著他道:“哥,你看,這貨的腎比我還虛呢!”
大家聞言,齊齊往秦壽臉上看去,發現這位秦家大少的雙眼浮腫,眼眶還帶著紫淤,彷彿個熊貓似的,果真不是一般的腎虛啊!
秦壽被當眾譏笑,臉色十分不好看,憤怒的看向西門耀銘。
西門耀銘毫不示弱的與他迎視,“怎樣?不服嗎?那就放馬過來,要單挑要群毆隨隨便你!”
秦壽拂了拂身上的衣服,不屑的道:“我才懶得跟你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一般見識!”
西門耀銘上次被秦壽在武館練武的老表呂三帶人痛毆一頓,雖然最後在嚴小開的幫助下,斷了呂三的一條腿,但心裡一口氣始終沒能嚥下,這會兒看到了真正的幕後主使,自然是怒火騰騰湧起,聽他說自己不入流,心裡就更不是一般的冒火,端起桌上喝剩的半杯茶,一下全都潑到秦壽的臉上,“現在呢?”
看起來很優雅很有風度的秦壽立即就惱了,拍案而起。
跟在他身後的那些西裝漢用不著吩咐,立即就一湧而上,齊齊往西門耀銘撲來。
西門耀銘早就手癢了,見這些人首先動手,無異是正中下懷,立即就從座位上彈起,像頭虎豹一樣彈出。
雙方一交上手,西門耀銘才恍然明白過來,難怪這個秦壽敢這麼囂張,原來帶來的全都是高手,比武館練武的呂三那班人更加厲害的高手。
不過西門耀銘也不弱,這段時間在傢俬城裝修之際,他跟著嚴小開學了一手五虎大擒拿,將上身弱下身強的毛病痛改了過來。
然而就算如此,他還是感覺到極大的壓力,因為功夫這種東西,就像是泡妞一樣,不可能一躍而就的!他雖然習了大擒拿,但時日尚短,又沒有像嚴小開那種神乎其神的無尚心法相輔,哪能在短期內躍身於頂尖高手之列呢!所以沒多一會兒,他就落入下鋒,漸漸開始不支了。
嚴小開見狀,不由就道:“秦壽,讓他們住手。”
正拿著白色的手絹擦拭著臉上身上的茶漬的秦壽聞言,冷哼一聲道:“你的狗既然不懂得禮貌為何物,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
嚴小開冷哼道:“我的人,我自己會教,用不著你那麼好心!”
秦壽哈哈大笑,“可我秦大少就是這麼好善樂施的大好人啊!”
嚴小開的眉頭沉了下來,“不讓他們住手是不?”
秦壽目光淡淡的看著他,什麼也不說,但那表情神色無疑是在說:我就是不讓他們住手,你能怎麼辦?咬我嗎?
嚴小開嘆了口氣,既然有人一心要自討無趣,他怎麼可能不成全人家呢?所以他猛然一伸手,將旁邊茶托上放著的那疊小茶杯一股腦兒的全抄了起來,向場中瞄了一眼,杯子就“唆唆唆唆”的射了出去。
“啊~~”隨著他的杯子飛出,無數的慘叫聲在場中響了起來。
秦壽帶來的那些高手,紛紛被嚴小開小射出的杯子砸中,有的被射中了腿,當就跪了下去,然後被西門耀銘一腳給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