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想記起昨晚的事情,但不管怎麼努力,僅僅只記得自己被他擁在懷中,然後就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想起這些,不由羞愧的道:“哥,你別生氣好嗎?我不是故意要睡著的。可能是因為小嬸的事情,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傷心,我的心裡也很難過,然後你來了,我的心裡比較踏實,所以就一下睡著了。”
嚴小開伸手輕撫一下她俏美的臉蛋,輕笑道:“傻瓜,什麼都沒發生不是挺好的嗎?咱們就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之夜吧!”
項珂兒臉紅紅的低聲道:“哥,我早就認準了你,如果你想……沒必要等那麼久的,現在也可以!”
嚴小開搖頭道:“來日方長,不急的,現在都這個鐘點了,咱們起床吧!”
見他這樣說,項珂兒只好無奈的點頭,心裡卻暗暗的道:哥,你放心,今晚我一定不會再睡著的。
……
中午的時候。
嚴小開正陪著項珂兒吃午餐,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看,發現是香江本地的一個號碼,接聽之後,竟然是楊洋洋打來的。
她對嚴小開說,杜彩詩的驗屍報告已經出了,讓他通知項化強去警局領屍體。
領不領屍體,嚴小開並不關心,他更重視的還是驗屍報告,問過之後,得知屍檢的結果和項化強請的私人醫生所化驗的結果一樣:杜彩詩因窘息死亡,死前曾有過性行為,而且血液中有大量迷藥成份。
下午兩點多,項化強一等終於將杜彩詩的屍體領了回來,儘管兇手還沒有找出來,但這件事情已經曝光,所以項化強只能先辦喪事。
人嘛,死了就要入土為安的!
杜彩詩的靈堂,就設在項家在太平山的大宅裡頭。
照理而言,杜彩詩的喪事是不能在項家辦的,因為她雖然跟著項化強,也已經在項家住了不少的年頭,但她沒有任何的名份。
然而,不管項家的人如何反對,項化強依舊堅持,喪事必須就在項家辦,人都已經沒了,絕不能再讓她受半點的虧待。
既然他如此堅持,大家也不好再說什麼,趕緊的開始張羅開來。
喪事,雖然辦得隆重,但很低調,項家並沒有向外界通告這一訊息,可就算如此,聞訊趕來悼唁的人卻不少。
除了香江的名門望族,商界巨賈,還有更多的是江湖人士。
例如十八k,廣省的洪門,深城的新銳鋒,東三省的喬家,臺省的聯幫,奧省的黑幫,甚至是遠在阿美里肯的大圈幫也派人前來哀弔。
最讓人意外的是,紅興社的死對頭東星幫龍頭左光斗也派人送來了花圈。
一時間,進入太平山的各大交通要道紛紛湧滿了上山參加喪禮的車輛,弄得交通幾度擁堵,後來香江警方不得不出動警力,派人前往維持交通與現場的秩序。
項家僅僅只是死了一個沒名沒份的女,動靜就如此巨大,那麼項家在江湖中的影響力呢?無疑是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
第二天中午。
喪禮仍在進行著,前來弔喪的人仍絡繹不絕。
不過從喪禮開始到現在,兩天一夜即將過去,但項化強一直都沒在家屬席位上,也沒有在人前出現過。
應酬謝禮等事,全由項化生帶著嚴小開,項豐,項珂兒等三人去做的。
客串一下孝子,嚴小開是無所謂的,但讓他哭笑不得的是,旦凡有客人來,項化生必定就會拿他介紹:這是我們項家的新姑爺,同時也是紅興社的新龍頭。
一時間,除了杜彩詩的死因,嚴小開的身份也成了眾人議論的焦點!
這個時候,嚴小開和項豐送走了一撥客人後,主持喪禮的司儀終於不再唱“有客到”了。
嚴小開微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