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砍斷了我還怎麼走?
我冷笑:“水牛哥,難道這事兒就不能用其他方法解決了麼?”
“其他方法?哈哈,是麻將東教你這麼說的?”水牛問。
我搖搖頭,將那用牛皮紙封住的錢袋扔在桌上:“他讓我跑路,這是他給我的路費。”
“小子,你究竟想幹什麼!”水牛咬牙切齒地盯著我看。
我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著說:“我想跟你。”
“跟我?哈哈,哈哈哈哈!”水牛樂瘋了,那笑聲就好像他忽然中了五百萬似的,我真懷疑他能笑抽過去。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