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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著淋漓的Yin水,春色滿面的神情顧盼動人,我的心中一蕩。
“也好。橋兒,你就送送王老師,這麼冷的天,要當心路喲。”母親在我一捏之下,慵懶中帶著撩人的媚態。
我一看樂了,這屋中有柳的嬌柔,又有桃杏的嬌豔,真想就地一網打盡呀,可我知道,這畢竟只是一場春夢。母親是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的,她曾經說過,要是我們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活的。我相信。
冷月無聲,長空遼遠而廣漠。我低垂著頭貪婪地呼吸著從遠處吹來的寒風,間雜著塵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氣了?橋……我,我,對不起。”王嬗見我一路默不作聲,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攥著我的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好橋兒,真的,我只是想你了…
就來看看你。求你了,別生氣……“
她的吳儂軟語在這樣的寒夜裡無異於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把她擁在懷裡,輕輕地撫摸她,親著她鬢邊的烏髮。
“沒事。我只是不想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要知道我們常在一起總有一天會露餡的。”我望著她,像望著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
我聽到了血液在胸膛裡撞擊的聲音,我的喉嚨顯得乾涸,“好嬗兒,我要Cao你……”
“在這兒?——”
她低低地問,看了看四周,荒涼的路上闐無人跡,風把路邊的草木吹得瑟瑟地響,墨色的蒼穹無星,只有一彎殘月慘淡地發出殷白色的光芒。
“當然了……你把腳張開一點,嬗,你的Bi好溫暖……”
在街頭的牆角,王嬗的褲子被我脫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屁股裸裎在寒冷的風裡。她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和寒冷的緣故,她有些顫抖,“橋,你快些進來,我好冷……”她的順從蘊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回答她的是我強有力的Cao入。她稍稍叫了一聲,面頰上煥發出魅人的神采,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是怎樣的一種愛能使一個清秀娟麗端莊淑雅的女子拋棄尊嚴和魂魄,屈服在我一個毛頭小夥子的胯下?或者說,是一種慾念將她捆上了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慾望間越掙扎卻捆得越緊。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魔力,能使每一個成熟的女子在我蒼白的年紀面前蛻變成稚齡少女。難道說,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操縱著行經我人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問著蒼穹,可蒼穹無語,我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這個哀憐呻吟的女子身上。
每經過一次欲的燃燒,我就感到體內年輕的靈魂在裂變,黑色的惡魔在我體內植入了癌細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會病入膏肓,萬劫不復。
“叫我老公,快叫……”
我命令著我的老師,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正四肢顫抖地承接著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清冽的空氣漸漸地潮溼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著興奮的淚花,我們激烈的Zuo愛聲被凝固成一道冷凍的氣流彙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許是一直保持著一種站姿,我感到疲憊,雙腿漸漸發麻,耐不住這段冷熱交加,終於我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片丘壑的深處。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朧,迷離,在潔白的屋瓦上流瀉,殘雪似乎被我們倆剛才的熱情所融化,滴滴答答從屋簷上垂落。王嬗整理著衣服,閃著淚花的眼,蜷縮在我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