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有木之屬性,可是,也僅僅是將其間一個銀色巨人阻了一阻,好像木也克不了那土一樣。
常名歌、司徒逸霄試來,也相差不多,尤其是常名歌祭出的一劍悲情,那曲聲對銀色巨人毫無用處;召有沒出手,眾人之中,數他見識最廣,但他也看不出銀色巨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銀和沙,對應金和土?不對,那既不是金也不是土,不在五行之中……”召有不停唸叨著,“兇蠻之地雖是危險重重,但卻從未有銀色巨人這種東西流傳下來,按理陰陽門也沒有這樣的手段……”
不等召有繼續分析下去,前面譏諷聲再次傳來,“看來你們真是送死來的,連第一道關都過不了,還是趕緊叫姓楚的小子來吧。”
“你今天沒有漱口嗎?這麼臭,隔了這麼遠都能聞到!”
司徒逸霄一笑,拎著葫蘆,將其當成板磚一樣,往銀色巨人砸去,這一砸直接砸掉了他眼前銀色巨人的一條胳膊,司徒逸霄一點都不驚訝,笑道:“你也不怎麼硬嘛!”
話音落下,司徒逸霄朝銀色巨人的腦袋拍去,一連拍下十三記,銀色巨人被活生生拍到地上,還原成了銀色沙子,這時,前面聲音再次傳來,“你認為自己把他拍死了嗎?真是可笑……”
笑聲中,被司徒逸霄拍成沙子的銀色巨人又重新站了起來,看起來和前面一個沒有區別,可司徒逸霄卻皺起了眉頭,他感覺這個新的銀色巨人比前面一個更危險。
一葫蘆拍下,果然如此,司徒逸霄提醒道:“大家小心一點,這怪東西重新凝聚後,實力還會增強,大家只要將其打殘,再伺機衝向前。”
九武他們都皺起了眉頭,在楚家一番淬鍊,他們的實力都增強了不少,體內所存能量也當得起“浩瀚”二字,可再怎麼“浩瀚”,能量終有枯竭時,而這銀色巨人卻能散而聚,聚而實力變強,無窮無盡,持續下去,他們唯有敗之一路。
常名歌在思索著,“悲與殤,是從影響心境才能發揮莫大威力,至少也是要活的,而眼前這銀色巨人卻仿若死物,要是我之悲殤能夠影響死物,那這一關,不攻自破,可是,死物……”
一番思量,常名歌將主意落在了搶自蕭梓真,後又在楚家突破的“人衍”之道上,想借著“人衍”之道讓“殤”更上一層樓。
召有鎖眉盯著腳下那一大片銀色沙子,而後又看向旁邊那“千里海域”中安靜無比的海水,突地計上心來,當即斬劍,要將那海水引上岸。
可是,劍斬下了,海水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他的攻擊被海水吞了一樣,就好比將鹽放進水中,自己就熔化了,看到這種狀況,召有不憂反喜,他認為只要將水引上來,肯定會克住銀色巨人,但現在所缺的就是不知怎樣才能將水弄上來。
戰神那邊,有了勝負,最終於還是戰神將銀色巨人按了下去,可是,銀色巨人倒下去就消失了,不等戰神站起來,沙子中又伸出兩隻手將戰神抓住,而後往沙子裡面拖去。
“想拖爺爺走,沒那麼容易!”
戰神掙扎著,戰意隨著力量一起沸騰,然而,戰神的身上又多了兩隻手,轉眼間,戰神一半身子到了沙子中。
“戰神!”
地皇大喝,劍斬巨手,手斷又再聚,眾人見狀,心生急迫感,司徒逸霄看到召有斬水的動作,眼睛一亮,疾步衝到戰神面前,卻沒有立馬出手,而是喝了一口酒,再噴出去。
當下,巨手發生變化,司徒逸霄化劍斬去,將周遭一切巨手盡數斬斷,趁機將戰神拖了出來,然後再回頭一看,只見被酒噴過的沙子,好像變成了一塊石頭,不能再散開重新凝聚。
“水,水有用。”
司徒逸霄喊出聲來,當即將葫蘆口朝下,司徒逸霄儲存在裡面的酒,全都倒了出來,酒水流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