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兩團飽滿。
既然丁詩晨要讓他在丁家留宿一晚,背上莫須有的罪名,還不如做點什麼,也不枉白白揹負了這個嫌疑……這正是酒壯色膽。
更重要的是,範飛知道丁詩晨是喝醉了才答應下來不分手的,事後或許就會反悔。所以範飛想趕緊把生米煮成熟飯,讓丁詩晨不再從自己身邊溜走。
“你……”丁詩晨的酥胸被襲,頓時渾身一震,趕緊用力地抓住了範飛的右手,便要使勁往外推開。
“我能再摸一會嗎?”範飛卻用上了力量異能,死活不肯撒手,同時說出了丁詩晨第一次讓他親密接觸小鴿子時的暗語。
“無賴,無恥!”丁詩晨的語氣頓時有些軟了。
她自然也想起了上一次的那一幕,如此相似的親密接觸場景,一時間讓她意亂情迷,心如鹿撞。
“愛到2012,你說過的……”範飛低聲說道,“詩晨,如果真有2012,那時你還是個處女,你甘心嗎?”
聽了這句話,丁詩晨的身子忽然軟了下來,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不甘心。”
“你真的忍心讓我水畔聽鍾七十年?”範飛又追問道。
“不忍心。”丁詩晨閉上雙眼,輕嘆一聲,含糊地說道,“阿飛,我只想抓住每一秒,讓你好好地愛我一回,直到2012,我們一起去聽那河邊的鐘聲……”
這一刻,丁詩晨終於決定完全放縱自己一次。
2012的末日預言,也不知讓多少人找到了放縱自己的理由。
其實在她的心底,或許一直在等待著這樣一個理由,來彌補她的遺憾。
刻骨銘心的遺憾。
如果沒了遺憾,生命或許會更完美吧?
長夜漫漫,晚風輕拂,房間裡忽然春色無邊。
兩個經歷過了離別之苦的年輕人,這一刻在酒勁的催動下,心中都滿是柔情,不一會兒,就玩起了滾床單的遊戲。
在那張兩米的大床上,範飛解開了丁詩晨的內衣,那對他曾摸過卻沒看過的挺撥小。乳鴿便顫巍巍地暴露出來,風情萬種。
當範飛奮力地攀爬那兩座山峰時,丁詩晨本能地護住了自己的胸,只是範飛的手又滑到了更幽深的地方,丁詩晨的身子頓時抖得像風中的一片落葉。
等到丁詩晨的手護住雙腿之間時,範飛的手指又攀上了那兩團豐滿,手指在那兩朵蓓蕾上輕輕地划著圓圈,然後低下頭,輕輕地吮吸著那兩朵蓓蕾,讓它們迅速地傲然挺立起來。
丁詩晨全身一麻,如同觸電一般,鼻息頓時急促起來,她又像痛苦又像享受地哼出了三個字:“你真壞……”
這個“壞”字毫無疑問地刺激了範飛,他一邊說著“我還可以更壞一點”,一邊飛快地把丁詩晨剝了個精光,然後惡虎撲食般地撲了上去,直接來了個兵臨城下,長驅直入,讓那種被潮溼和溫暖所包圍的特殊感覺襲過了全身。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曾以為這一生中已無緣份的初戀愛人,現在卻終於奇蹟般地與自己合為一體……這一刻,範飛快活得想大喊大叫,但最後,他還是剋制住了這種**,只是奮力地耕耘著。
丁詩晨皺了皺眉,忽然張開貝齒,狠狠地咬在了範飛的左肩上,咬出了深深的兩排牙印。
“詩晨,你疼嗎?”範飛的酒頓時醒了,這才醒悟過來,有些內疚地問道。
“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哼,給你也留個記號!”丁詩晨眼波流轉地嬌笑道。
“明白了,我溫柔一點……”範飛趕緊放慢了動作。
丁詩晨微微地顫抖著,在範飛的身下呻吟著,婉轉迎合著。
這一刻,春光無限。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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