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整整十分鐘,我一直都在打沈欣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我想到了我做的那個夢,想到了她在夢裡對我說的話。
“二二,等你等的好辛苦,我好累。”
“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不會的,不會太久的。”我癲狂的自言自語,“不會太久的。寶貝,我現在就去看你,你一定沒事的,沒事的。寶貝,堅持住,我現在就過去。”我就這樣像著魔一般的收拾行李,然後向房門走去,金銘伸手攔住了我。
“浪子,你等會。哥們跟你一起去,你這精神狀態不對,我不放心。”金銘嚴肅的跟我說到。
我呆了下,用手將他的頭和我的頭重重的碰了下。兄弟,好說不好做,真正的兄弟,無需說太多。
張文靜看著我兩的樣子,然後咬了了咬牙,也過來用雙手摟住了我和金銘,將頭和我們靠在了一起。
“生命不息。”
“我們不散。”
我們三人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機場,在售票廳買票然後等待登機。
最快的到杭州的航班是在六小時後,我的雙眼紅的嚇人,張文靜勸我躺下睡一會,但我沒有一絲睡意。我的腦裡,心裡,都是沈欣。在機場裡,我度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六個小時。
終於開始過安檢,當隨身行李檢查完,工作人員讓我將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放到一旁進行檢查。我從十五歲開始開始戴的這條項鍊,是我姐姐從教會給我祈禱過來的,一個木製的耶穌人像,用一根皮繩穿了起來。戴上它,不知是不是錯覺,每當我生氣著急的時候手一摸它都會冷靜一些,但是這次它失去了作用。
我著急的往下摘項鍊,卻發現越著急越摘不下來。我的心裡如同有個魔鬼在催促,終於,憤怒的我一把從脖子上扯掉了這個項鍊,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也正是從這天開始,我走上了一條背離上帝的道路。
坐在飛機上,我無暇去欣賞漂亮的空姐。事實上,這種交通工具我曾認為一輩子都不會坐一次,因為我討厭雙腳離開地面也害怕坐飛機。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愛真的可以給人以勇氣。就如同我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飛機會不會掉下去,我只想知道沈欣,我的沈欣,她怎麼樣了。
坐在飛機上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尤其我這種空腹坐飛機的人,飛機上的東西我也沒胃口吃。我一直在吐,直到第五次,終於把膽汁吐了出來,嘴裡苦的厲害。所幸,飛機平安抵達了杭州。
下了飛機,我拉著金銘和張文靜沒有一絲停留直接打車去了s區,沈欣在s區的一個商廈裡的二層開了個自己的服裝店。
計程車停了下來,我直接帶著他倆上了二樓,在沈欣的服裝店裡,終於是見到了她。
她依舊是那麼漂亮,大大的眼睛,精緻的瓜子臉,長長的頭髮,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儘管她今年已經二十八歲。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體重才85斤。
春天的時候,她會穿著裙子,一顛一顛的向我跳來,然後搖晃著手臂讓我揹她,28歲的她,像個孩子一樣。我時常被她突如其來的想法搞的無可奈何卻又心甘情願的陪她玩,陪她幼稚。
夏天的時候,她會把前面的劉海撩過頭頂,露出大大的腦門,然後吐出舌頭跟我抱怨天氣好熱。看著路邊的刨冰店會饞的流口水。看到別的女孩穿著性感的低胸裝,她會低頭哀怨的看著自己的平胸,然後拉著我的手說:二二,不準看她們。我現在還在發育,以後肯定比她們大超級多。說著手上還會誇張的比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