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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過來。”月娥搖搖頭,咬著唇,不出聲。敬安嘴角一挑,上前幾步,月娥步步後退,退到牆角去,外面風更急,將簾子吹得向內而來,好似一片烏雲,頃刻擋住了月娥視線。

敬安上前,伸手捏住她臉。月娥轉頭看他,本能地叫道:“謝敬安。”敬安微笑,說道:“你還記得我名字?”

月娥心頭髮苦,哽咽顫抖,說道:“謝侯爺,你怎地會在這裡?”

敬安哈哈大笑,而後說道:“你說呢?”月娥說道:“侯爺……”敬安手上用力,笑已經變作獰笑,說道:“扮作男人樣子,倒也別有一番趣味。姚月娘,你夠聰明,可惜本侯比你更聰明。”

月娥吃痛,說道:“侯爺,你想做什麼,我已經離得你夠遠了!”敬安說道:“是麼?可惜還不夠!”微微低頭,親了上去。

月娥吃驚,用力捶打敬安身子,敬安只是不理,動作狂暴,唇齒相交,好像是戰場交鋒,而他勢若破竹,不可阻擋。

他對待她,就彷彿剛才那一碟子燒梅,他狼吞虎嚥,迫不及待,餓得狠了,好似餓了……千年。

外面是風呼嘯聲響,月娥只聽到自己劇烈心跳跟他野獸般喘息,身子卻好像要被他碾碎,不屬於自己,敬安好似要將她生生撕碎,又或者將她這樣一口一口咬碎吃掉,月娥甚至能感覺到嘴唇被他弄破了,一股腥甜氣息,微弱瀰漫。

不知過了多久,敬安才離開,月娥窒息,彎腰大口大口呼氣,敬安居高臨下看著她動作,伸手將她頭上戴著帽子摘了,向著旁邊扔下。

因著要戴帽子方便,月娥裡頭便只紮了一個髮辮,將頭髮都窩在帽子裡,此刻長髮如瀑,傾瀉而出,不由一驚。

敬安盯著她,微微一笑,伸手摟住她腰,輕而易舉將人帶起來,向內便去,一邊說道:“倘若這裡亦有一張床,倒是天作之合。”

月娥被他抱著,雙腳懸空,急忙叫道:“侯爺,侯爺!放我下來!”敬安將門一腳踢開,望著面前裡屋,忍不住哈哈大笑,原來這裡屋子比先前在紫雲縣要寬敞多,果然是有一個炕在內,被褥齊全。

月娥心驚肉跳,拼命掙扎,敬安將門踢上,抱著她到了床邊,二話不說將人壓在身下,低頭便親。月娥唇被咬住,又是一陣刺痛,卻只能嗚咽發聲。敬安略鬆了她,卻在她耳邊輕輕又咬了咬,低低說道:“你逃啊,任憑你再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本事找你回來,姚月娘,如今你再逃啊!——你玩多大,本侯都陪你!”

又恨又惱,他聲音淒厲憤怒,一邊動手,在月娥腰間用力一扯,將她腰帶扯斷,將厚厚外套敞開,裡頭就才露出曼妙身段來,敬安手從上到下,緩慢撫摸而過,說道:“這個法子很好,別男人都看不到,嗯,我很喜歡。”又在她領間撕扯一番,低頭便親上去。

月娥掙扎大叫,敬安仍舊用舊法子,將她雙手縛住了,一手按著她腰,他單手就幾乎就能將她腰壓在炕上,月娥嘶啞說道:“侯爺,你別叫我再恨你了,索性大家天南海北,做互不相識,豈不是好,你這是做什麼!做什麼!你非得逼著我無路可逃麼!”聲嘶力竭。

敬安說道:“誰許你這樣,誰許你天南海北,誰許你互不相識?!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難道你全忘了?本侯卻沒有忘,你答應留下,你答應在我身邊!如今你說我逼你無路可逃?!你這……”他咬牙切齒,牙咬了幾番,望著月娥,卻忽地又壓下火兒,笑起來,只說道:“不過你放心,從此之後,你哪裡也去不得,你只會留在我身邊,姚月娘,不信話,你便再試試看,本侯若是再叫你逃一次,本侯再也不尋你了,——看到了麼?”

他將腰間唐刀解下,握在手中,鎮定說道:“本侯倘若再失了你,直接就拿這刀,——自刎了事!”

月娥怔怔看著,此刻反而鎮靜下來,望著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