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敬安的脖子,敬安便去解她的衣裳,把自己的也褪了,胡亂親了幾口,唇齒相接,難捨難分。
憶舊事血火交加
對敬安來說,能得月娥主動親近,真是做夢也不曾有過之事。且失而復得,最是珍貴,他雖然生性如火,這一年卻如冰似的過,重逢歡喜之際,自是忍不住的,然而他卻又知道月娥在此事上有些難為……先前他用盡手段,百般糾纏,經過這一場生離死別,心頭未免也有諸多感慨,因此縱然想著,卻不肯再如先前那般,由著自己性子為難她了,因此便生忍了。
如今,被月娥撩撥幾下,敬安只覺得腦中轟然發聲,幾乎無法自控,待得她一聲低語,敬安大驚之餘大喜,頓時便將人壓了床上,脫衣扯裙,霎時間便將彼此衣物除掉,將人擁了,肌膚相接瞬間,察覺懷中之人嬌柔溫香,卻是實實在在之人,並非先前魂夢牽繞,求之不得的悽惶悲苦……敬安一時之間莫名激動,眼淚立刻就落了幾滴。
月娥雙目不能見,緩緩地便閉眼,感覺敬安低頭吻著自己,一寸一寸而過,他的手壓在身上,所到之處,三分昔日畏懼,卻是七分現世歡喜。
如膜拜一般,將身下之人親了番,敬安耐了性子,施展手段,輕攏慢捻,揉抹復挑,逗得月娥情難自禁,何況此刻兩情相悅,死別重逢,自不比先前一個不願一個強迫,敬安聽得她耳畔嬌吟聲聲,才撤了指尖,叫那硬物,在下面輕輕抵了抵,卻不急進入。
月娥懵懂之中有所察覺,便微微縮了縮身子,略是一僵,敬安輕輕親她耳垂,說道:“勿怕,我慢慢來。”月娥呆了一呆,旋即便伸手將他勾了,顫聲說道:“你來就是了……”敬安身子抖了抖,望著懷中比花更嬌之人,輕輕向前探入。
雖得了月娥的話,敬安卻不敢就莽撞行事,一來他知道月娥身子嬌弱,又加上年餘不曾歡好,生怕傷了她,便只徐徐而入,如此半晌,才進了寸餘,卻自熬了好一身汗。
月娥咬著牙,也覺難受,雖看不到敬安臉上的汗,卻也明白他的心意,月娥緩緩將手抱了他,雙腿微微一動,勾住敬安的腰。
敬安正在進退不得之際,月娥用力一勾他的腰,敬安本正難自控,順勢向下壓下,便自衝入,瞬間只覺得熨帖快慰無比,乃是平生至大慰藉,恨不得大叫一聲。
敬安心神暢快,其美難言,忍不住便輕嘆出聲,也聽得月娥自唇間輕吐一聲呻吟。敬安低頭去親吻她的嘴唇,心底感激至微微酸楚。
兩個纏了,敬安起初款款而動,見身下之人面色逐漸微紅,腰肢微擺,敬安便逐漸狂放,月娥本忍著,被他逼得受不住,便低低呻…吟。
敬安動了一陣,微微停了,便問說道:“月兒,好不好?”月娥不語,敬安便又撞了幾下,重問道:“月兒,怎不說?到底好不好呢?”月娥仍不語,只是羞的轉頭。
敬安哪裡受得住她這樣欲語還羞之態,便將她抱了,恨不得便擠入她身子裡頭,一時大喘。月娥忍不住,便叫了幾聲,眼角沁淚,說道:“敬安……”
敬安答應一聲,說道:“不好麼?若是……”月娥不待他說完,便低低說道:“好……”敬安一怔,月娥說道:“敬安,很好……”聲音極低弱,敬安卻聽得聽得清楚明白。
敬安身下漸漸加快,說道:“你該叫我……什麼?”月娥說道:“夫君……夫君……”聲兒從小到大。敬安將月娥抱緊了,霎時間,驅兵直入,左衝右突,銀瓶乍開,鐵騎突出,嬌聲顫語,旖旎溫存,直鬧得牙帳亂顫,地覆天翻。
敬安發了一回,到底難以饜足,又摟著弄了次。月娥渾身似散了架,仍撐著說道:“你還有事,不可再如此……”
敬安是第一次得她點頭行歡,只恨不得將人就如此抱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才好,只恨第一要去擒賊,第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