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自己替野公主趕馬車,絕對會出整個東瀛武林的意料。神不知鬼不覺的趕到東京,一探聖治天皇的底細,揭開整個東瀛武林的陰險計謀……思緒飛旋,想到此處,嘴角不知不覺的露出了得意笑意。
第三天人夜時分,耶聿長勝趕著馬車到了橫濱。但見街頭上一對對攜兵帶器的東瀛武土,來來往往,神色匆勿,不時的盤查著過往的行人,如臨大敵一般。
心中暗驚:“橫濱距東京尚有二百里之遙,戒備如此森嚴,幸好有這野公主‘護駕’,不然只怕尚未到東瀛已行藏暴露,遭到東瀛高手狙擊圍殺。縱是打到東京,也絕難查出聖治天皇暗中操縱東瀛武林,殘害旅瀛同胞,準備入侵中土的險惡陰謀。”
思緒飛旋,一抖馬鞭,啪的一聲響,駿馬稀一聲嘶嗚,街道上的行人紛紛閃避,就連迎面行來的兩隊武土也盡皆“驚咦”一驚。不敢怠慢,閃到兩旁。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這位野公主在東瀛定是威名遠播,別人只要一見她的馬車,全都避之不及,真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停!”耶聿長勝思忖間,馬車內忽然傳出野公主低叱聲,急勒韁繩,飛身下馬,一聲不響的拉開車門低問道:“公主,有何吩咐!
野公主得意的眨了眨眼,自馬車上緩步走下,街道四周的人一見她下車,”咳”的一聲,齊跪在地,齊聲道:“草民叩見公主千歲千歲於千歲,玉體金安,生意興隆。”
野公主得意的朝四周揮了揮手,牽著耶聿長勝的手道:“我們可以去用膳啦,馬車自有人照顧。”話一出口,拉著他徑直朝左側一條街道行去,耶聿長勝心中暗異:“這野公主倒真野得刁鑽。馬車停在大路中間,毫不理會,如給人趕跑,何處去找。”
思忖間行出二十餘丈,赫然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座富麗堂皇,巍峨宏偉的建築,門前車水馬龍,顯得極為熱鬧,門前立著一塊金色的招牌卻是倭文,耶聿長勝只看得滿頭水霧,心中暗道:“這是什麼地方!
只見門口掛著一排小巧玲瓏的飛禽燈,照亮著迸進出出的人,全都是衣飾豪華的男人,卻沒有女子。客人匆匆出門.一聲不響的上車離去。
樓上不時傳出一陣輕悅的歡笑之聲,卻似有不少女人在嬌笑撒嬌。
耶聿長勝只聽得莫名其妙,野公主似對這一切極為熟悉,一聲不響的牽著他的手直朝大門內走去。
樓下燈火通叼,排著琳琅滿目的貨架,架上擺著不少鮮花與水果,每一個架側都恭立著一個笑語盈開,身材苗條的小姐,乍一見有如二十一世紀的超市。耶聿長勝不禁益加茫然,心道:“這野公主到此買花麼!
“但進去的全是男人,卻極少有人買鮮花水果,如此冷清的店子,怎……”
“奇怪麼,我這座擁花廳可是賺了不少錢哩。”
耶聿長勝驚愕之間,野公主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下面的擺設是騙我哥哥的,不然他會敲詐我。”
“擁花廳?賺大錢?”耶聿長勝乍間之下一震,暗道:“這刁丫頭倒是個商業奇材,騎歡廳、擁花廳……”
但見二樓是一間間裝飾豪華的小間,幾個服務小姐端茶托菜穿梭於各個房間之間,每個房間中不時傳出一陣女孩低嗔憨笑,與男人得意忘形之淫聲。
耶聿長勝乍見之下,忽然明白了不少。心中暗歎:“擁花廳,坐在廳中把花擁,這丫頭真是開妓院的奇才,怪不得進出的全是男人。女人如花,坐在廳中把錢賺,自不會離開。”
野公主對四周之人視若無睹,拉著耶聿長勝徑自走到了東頭一問門口,門是鎖著,裡面並沒有人,掏出鑰匙,開啟門低聲道:“進去,沒我的招呼不許離開。”話一出口,轉身而去。
耶聿長勝心中苦笑:“這刁丫頭行事倒真神秘。不知又在搗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