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的時間,他都沒有抓到他。究竟是什麼人,能有如此能耐,可以在這和尚的手底下逃了十五年不被抓到呢?
老者道:“他的心魔太重,十五年時間,始終還不知悔改。這個人,已經回不了頭了,你對他太仁慈了!”
和尚瞪眼道:“喂,我是和尚啊,你這是要勸我殺人嗎?這可是犯戒啊!”
老者反問:“喝酒吃肉,哪一項不是犯戒?”
和尚立馬合十雙手,道:“阿彌陀佛,本和尚雖然吃肉喝酒,但是,那肉又不是本和尚殺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正所謂,君子之道,見其生不忍見其死。我可以吃肉,但是,我絕對不能殺生!”
“這什麼狗屁道理!”老者懶得理會和尚,而是直接走到葉青身邊,彎腰將葉青的右手抓了起來,慢慢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哇,你幹什麼啊?”和尚奇道。
老者道:“他右臂的經脈都已經快被開啟了,既然如此,我助他一臂之力,幫他徹底打穿右臂的經脈。這樣,至少他以後右臂可以做到內勁外發了!”
“那有什麼用嗎?”和尚道:“他這先天殘疾,如果周身的經脈不徹底開啟,內家功夫的修煉速度就會很慢。而且,只打穿右臂的經脈,其他地方都是在阻塞著,體內的內勁無法被完全呼叫,限制很大的。他就算能夠練武有成,但終究跟別人差距還是很大。別人修煉一天的結果,他就得用十天的時間去修煉,哪裡比得過別人?”
“不管怎麼樣,就算只有一條手臂能做到內勁外發,那也始終是一個進步。再說了,有一條手臂可以內勁外發,就比之前強了一些!”老者看著葉青,道:“他始終是北拳王的傳人,我必須幫他,你也來幫我一下。”
“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和尚不爽地道。
老者道:“一會兒你究竟想不想吃我孫女烤的兔肉了?”
“你這是威脅啊!”和尚立馬瞪大了眼睛,道:“你看我是那種容易被威脅到的人嗎?”
嘴裡這麼說著,但和尚已經走到了葉青身邊,伸手抓住葉青的手腕,開始催動內勁,和老者一起幫葉青打通這右臂當中的經脈。也是上次歐可人的一些失誤,才讓葉青有了這個契機。不過,當時也是很危險的,若是有任何差錯,葉青說不定就要成為殘廢了。
另一邊,皇甫紫玉攙扶著女孩走到小溪邊。這小溪水流不大,但清澈見底,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看起來卻和世外桃源差不多。
走到小溪邊,皇甫紫玉將女孩扶到一個石板上坐下,道:“要怎麼做?要不要我先把兔子洗洗?”
“不用。”女孩伸出手,從皇甫紫玉手裡接過那隻活蹦亂跳的野兔。伸手輕輕撫了撫野兔的後背,微微一笑,將野兔放在了石板上,輕輕拍了拍野兔,低聲道:“快跑閣,下次,別讓人抓到了!”
那野兔剛下地,當然是立馬就跑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停頓。
這邊皇甫紫玉則是一愣,她根本沒想到,女孩竟然會把她好不容易抓到的野兔給放了。想去追的時候,但那野兔早已跑進了草叢,想追都來不及了。
“你這是幹什麼?”皇甫紫玉忍不住問道,這野兔她可跑了十幾分鍾才抓到的,一下子就被女孩給放走了。也多虧這是一個女孩子,若是換成一個男的,她只怕會立刻殺了他呢!
女孩道:“姐姐,小兔子挺可憐的,幹嘛要吃它呢?”
“什麼可憐不可憐,這種東西,生來就是被人吃的。就算咱們不吃它,也照樣會有別的動物吃了它,這是自然法則!”皇甫紫玉道:“你這同情心也太氾濫了閣?難道你這輩子都不吃肉嗎?”
“自然法則雖然是這樣的,但是,螻蟻尚且貪生。既然是條生命,活著,總比死了好。”女孩笑了笑,道:“其實,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