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法子。後來,你又說山的東南角景色秀美,我那夜就去了那裡,看看你有沒有留東西給我,找了大半夜才看到了你給我的書信和給穆察王爺的書信。
“看了你的書信,得知茲事體大,就想迅速趕往京師,把書信交給了王爺。可是,我剛要走,就聽見有忽而哥克部族巡山,他們都看見了我,就緊迫不捨,我料定逃不出去,眼看著就要殉難於此了,我就爬到了旁邊的荊棘溝裡,用亂石把給王爺的書信和你給我的書信扯下了後面寫的有關要給王爺送信的幾頁埋好了,又爬了出來,渾身都被劃傷了。我是想,他們必定要追問我在幹什麼,他們問不出所以然必定不放我走,那樣就耽誤了給朝廷送信。所以,就想,實在不行了,就把你給我的信交出去一部分,他們也就能放了我了。不過,他們藉口留我幾日說是養傷,實際上就是把我扣押了幾天。不過,扣押朝廷命官不出時日就會被發覺,而且那幾頁書信也只是你和我的關係說明了,一些敘舊之言,他們查不出什麼。也怕事情張揚,逼我寫了家書說是養傷好後就回去,硬是留我半個多月才把我放了。我怕再耽擱時間,又日夜兼程了半個多月,才把信送到穆察王爺手中。”
李鷹鴻將事情的原委向蕭芙訴說完了。原來如此,事實真相竟然是這樣,蕭芙還猜忌師兄勾結壞人,自己真是……
蕭芙自責著,自己不該猜疑大師兄。
“芙兒,我不知道,都怪我不小心。晚了半個月,竟然把你害成這個樣子。”李鷹鴻緊緊握著已經蕭芙的手,不禁落下了淚。
“芙兒,你說句話啊,你看看,大家都在看著你啊。”
蕭芙抬眼看了看環在四周的人,是啊,就是師兄們啊,就是這些人陪伴她走過了風風雨雨,留下了無限的歡樂。蕭芙眼中的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芙兒,芙兒,我是二師兄啊。
芙師妹,你看看我們,我是三師兄。
芙兒,芙兒。
芙兒,芙兒,芙兒……
你說話啊,芙師妹……
可是,任憑他們再怎麼呼喚,蕭芙也沒有答應一聲。
屋子中靜靜的,只聽得大家的嗚咽之聲。蕭芙的幾個師兄眼睛紅紅的,將頭扭轉過去,不忍再看蕭芙可憐而難受的樣子。
在自己的哭聲中生於這個世界,而在眾人的痛哭中離開。至少,還有大哥、二哥、三哥和幾個關愛自己的師兄送我一程,心又有何怨?蕭芙嘴角微微動了一下,笑了。
“讓開,讓開,多博郡王有令,帶犯人蕭芙、謝士昭等人回營。”一幫正白旗闖了進來,看著床上的蕭芙,不知如何帶走——郡王吩咐過,不可擅動蕭芙一根寒毛。
幕雲將蕭芙抱起, “走吧,我抱著她跟你們走。”
“不用,不用,郡王備好了車子,裡面鋪蓋舒適齊全。”
第九章
深夜,謝士昭、李鷹鴻一行人等都來到了多博的軍營。
多博一直在帳外等著,終於到了。
他先將大哥和李大人等人安置好,再將車上沉睡的蕭芙抱了下來。他憐惜地看著懷裡沉睡的她,宛如抱著一個嬰兒般仔細小心。幕雲開始不放心,但看到多博如此,就進帳睡覺去了,他們都已經半個月沒有好好合眼了。現在看著多博小心的樣子,又有剛才路上李鷹鴻說皇上和朝中的不少大臣都說要免蕭芙的罪,他們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覺了。
“張太醫,她怎麼樣?”多博等著從帳子裡出來的張太醫,焦慮地問道。
這是皇上得知多博病了,剛從京師派來的專門為多博診治的御醫。多博直接讓剛下車的張太醫為蕭芙看病,她的樣子讓人憂心,實在是再也不能拖了。行軍作戰,他從不焦躁慌亂,可對現在的蕭芙,他是亂了手腳了。
“郡王,